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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從哪裡回來的,他進入國監也是昨晚才透過的事情,但是他是一委的,應該不對我們兩院追責……”
“他怎麼進的國監?”
“我不清楚,我沒有調查出任何調動和任用通知,聽說好像是他自己跟組織申請的。”
紀康想了想,“這麼說來,他這兩年間一直都跟上面有聯絡了?”
“我……不清楚。”陳樹嚥了咽口水,“但,但也有可能司徒正局安排的,因為我有打聽到師兄他往x局服務辦打過電話……”
“那就是他老子安排的?”
“師兄銷聲匿跡這麼久不可能這麼順利就進入國監……我認為可能是的。”
紀康同樣認可的點了點頭,“那看來得想個辦法讓他把嘴閉上了,這事迫在眉睫了。”
“!”陳樹捧著公章的手抖了抖。
“你看吧,你家好師兄離開組織都快十年了,他老子一個電話就能隨隨便便讓他踩在多少人頭上,你這樣單打獨鬥的爬到今天,我能不是為你好嗎,你不聽話能有這麼風光的身份嗎……”
……
白照寧和司徒盡剛剛吃完午飯後就順手打包了一份去醫院。
“春光滿面啊司徒組長。”程卓接過打包袋笑嘻嘻打趣說。
司徒盡搖搖頭,“沒有的事。”
紀俞聽到是熟人來了,於是就撐著身子坐了起來,“都解決好了?”
“沒事了。”司徒盡摟著白照寧走到床邊坐下。
白照寧看著臉色出奇蒼白的紀俞,不禁關心問:“好端端的怎麼住院了?”
“……”紀俞苦笑了一下,“一點意外。”
“什麼意外能成這樣?”
“藥物中毒了。”程卓把病床邊上的餐桌板開啟,“吃錯了藥,把腺體玩休克了。”
另外兩人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白照寧蹙眉:“怎麼吃錯了藥?”
紀俞咳了一聲示意程卓不要再說了,程卓沒有領會他的意思,繼續拐彎抹角:“在他老叔那裡喝酒回來,把其他藥當解酒藥吃了,就這樣。”
司徒盡對紀俞的這種粗心表示了一下質疑,話鋒一轉又問:“紀書記還好吧?”
“挺好的,準備去京當太上皇了還能不好嗎。”紀俞抿了一口程卓喂的湯,“不過你這樣貿然現身,他說不準現在在想著什麼縫你的嘴了。”
程卓突然往紀俞嘴裡塞了口飯,他又看到司徒盡眼神極力提醒著什麼時,紀俞才想起來白照寧還在,於是馬上又補充說:“不過你放心,國監背後的安護織網肯定要比他的蟹兵蟹將強,他現在不敢怎麼樣的。”
“嗯,這個我清楚。”司徒盡用餘光看了手邊的白照寧一眼。
紀俞別過頭拒絕送到嘴邊飯菜,“我爸過幾天就回來了,他在我二叔不會亂來的,放心吧。”
“我心裡有數,你也早點把身體養好吧。”司徒盡說。
程卓嘁了嘁,“等他養好?估計那時候這天底下的牛都會飛了,吃口飯挑三揀四的,誰欠他這顆胃一個食品通行證似的。”
“你能不能安靜點。”紀俞瞪了程卓一眼。
“你還想捂我的嘴啊?”程卓舉著一勺湯停在對方嘴邊,“你家還欠我個最佳護工獎呢,趕緊讓你爸申請給我頒一個。”
司徒盡問這是什麼回事,程卓又一副苦大仇深的繼續訴苦說:“你以為你就比紀俞讓人省心嗎?當初我一飛悉尼,二四六飛多倫多,一個腦殘一個手殘我容易嗎我?”
白照寧知道這不好笑,但還是憋不住想笑的掐了一把大腿,不過掐的是司徒盡的大腿。
程卓好像終於苦盡甘來等來了這一天大團圓,恨不得把以往沒有能暢快說的牢騷都捅出來,“好歹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