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豬的頭顱固定住,好讓秦御繼續動手。
秦御再次將油鋸切在了野豬的頭蓋骨上,不到半分鐘,油鋸已經切入了十厘米,緊接著出現了故障,油鋸徹底報廢了。
與此同時,長鼻野豬龐大的身軀也轟然倒地。
在確認這頭豬的真正死亡後,緊抓著樹藤的幾人才放鬆留下來。
其中一人朝秦御的方向走來。
另外兩人拿著罐子,隔開象鼻子野豬的脖子,承接豬血,豬血的分量很多,讓那個秦御意外的是這個小小的陶罐竟然像個無底洞,完全沒有被豬血裝滿的意思。
還有一人去檢視傷員的傷勢,傷員的大腿上還被獠牙穿透,他們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
和秦御交流的原住民說了一串話語,秦御聽來仍然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連蒙帶猜地解讀出了他的大概意思,這人是在詢問自己這從哪裡來。
秦御指了一個方向,他並不是隨意亂指,而是透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這個人類聚集地裡時常有人從那個方向來回,他猜測那是本地連線外界的通道。
兩個人正在交流,似乎是確認了秦御是外來人的身份,並且猜測秦御可能是個啞巴。
這裡沒有秦御想象中的那麼排外,特別是在秦御幫助了他們的情況下。
幾人邀請秦御跟他們一起下山。
秦御正好也是這個意思。
緊接著,秦御對這個世界的原住民力量就有了新的認知,兩米高的象鼻野豬一人就能扛起。
另外一人揹著傷員,一人揹著幾罐豬血,還有一些之前打下的獵物。
秦御先是去拿回了自己揹包,和這群人一起下了山。
由於有傷員需要救治,他們的速度很快,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他們就回到了村落。
這是秦御第一次踏進這個人類的聚集地,來不及安頓秦御,他們就一起去了聚集地一個較為豪華的磚瓦房內。
揹著傷患那人衝裡面喊了一句話。
秦御在精神力的加持下,對當地人的語言瞭解更深了些。
在這句話裡聽到了兩個名字,一個是傷患的名字——屠達。
這話的大意是:屠達受傷了。
另一個名字的發音有點兒像‘祭司’,究竟是不是,秦御也不太確定。
很快從房子裡間走出了一個鶴髮童顏的男人,他手裡握著一根木杖,稍不注意,會以為這是一根老年人使用的柺杖,但秦御還是看到了木杖上鑲嵌了一塊綠色的晶石,晶石上透出絲絲的靈氣,想來不是單純的裝飾品。
他身穿一襲白衣,布料與絲綢相似,按照地球上的衣著判斷,能穿絲綢的人,在這個村落裡的地位應該比較高。
秦御無法從他的外貌上判斷對方的年齡,從顏值上看,這是一個長相英俊且具有幾分少年感的人,但目光裡又透著些老年人的滄桑。
白頭青年出來時注意到了秦御這個穿著奇怪的陌生人,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才將注意力放在傷患身上。
屠達的大腿被獠牙穿透,想要治療傷勢,勢必要把獠牙拔掉,這個過程很可能會導致傷患失血過多而死。
祭司不急不緩地拿出了幾個白色瓷罐、一個瓷碗、一隻毛筆。
屠達的褲腿被剪開,露出了還在往外滲血的傷口,祭司先將幾個瓷瓶內的東西按照一定的比例倒入碗中。
瓷碗中濃稠的液體紅到發黑,散發著一股濃郁血腥味,同時還有股草藥味夾雜其中。
祭司拿起毛筆在紅色的液體中攪拌,將它們攪拌均勻後,提起沾染紅黑色液體的毛筆,落在屠達的傷口周圍的面板上,筆鋒在面板上游走,繪製一些複雜的紋路,最後一筆落下,祭司將毛筆一放,另一隻手握在獠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