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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輩子都沒想過,會與肅國公府做親家,如今我們徐家,也算得上是真正的皇親貴戚了。”
也難怪太后會想岔。
畢竟就連自己的父親,都覺得這兩門婚事是她在背後操刀,暗中?圖謀來的……徐溫雲聞言,神?色微暗了暗。
“唯一讓為父沒想到的是,那鄭明存究竟是在哪兒吃錯了藥,竟要同你和離?若不是容國公夫婦已?亡,那人又被調到陝甘防沙去了,我非得去鄭家,給你討個公道不可。”
她這個父親,小事拎不清,為人偏頗,且也有些?懦弱,卻難得對子女還有幾分慈愛之心。
“你不必難過。就算和離了,你的日子也斷不會過不下去,如今皇上已?將我調入京城,你弟妹兩個也成?家立業,今後有我們在京中?擎護著,你便再也不是獨木難支。
為父今後再給你擇個好郎君,必比他鄭明存強千倍萬倍。”
徐興平作為一個局外人,如今還全然被矇在鼓裡。只滿心滿眼?,都充滿了對未來的無盡展望,總覺得今後的朝野之?中?,必會有他們徐家的一席之?地。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莫說弟妹了,就連父親也由地方上的芝麻小官,躍遷至了京中?四品要員。
可以?說徐溫雲憑著那張肚皮,助益全家都實現了階級躍遷。徐家從上到下,都對她刮目相看,就連以?往苛待她的嫡母,在她面前大氣都不敢出。
她合該覺得高興的,可不知為何?,就是無法真正?從心底歡愉,如今看著滿門榮光,心中?甚至經常覺得忐忑。
時常問自己:
這種走捷徑,抄近道,以?極其不道德的方式,為自己謀出路,給全家掙前程的行為,當真可取麼?
以?往年輕,做事情不考慮後果,只憑著一時意氣往前衝,如今做了母親,倒常生出萬千反思來。
應對完父親。
與嫡母略略說幾句話。
和眾親眷略略打了照面。
……坐上回程的車架。
這連日來,為了操持弟妹婚事,她也是一直忙得頭腳倒懸,回到永安街的別苑時,已?是疲累不已?。
此時辰哥兒恰巧也由皇宮回來。
孩子雖小,可心思極其敏銳,在入宮學習這段時間,不僅僅是擴寬了知識面,由旁人待他畢恭畢敬的態度中?,也隱約咂摸出了些?身份上的轉變。
對於生活中?的某些?變化,辰哥兒是能夠迅速適應的,可有些?變動,確是在他意料之?外。
他心中?略有些?委屈,癟著小嘴問,
“孩兒在出宮路上見地上滿是紅紙,才知今日是舅父、小姨成?親……他們是不喜歡我了麼,為何?這麼大的喜事,卻不讓我去參宴?”
辰哥兒做為親侄子,確是合該到場,奈何?今日皇帝與太后也會去,就怕孩子剛喚徐紹一聲“舅父”,後頭緊接著就朝李秉稹喊做“父親”。
未免事情敗露,她與李秉稹都覺得,在孩子身世?還未昭告天下之?前,暫且莫要讓辰哥兒出現在人前。
所以?徐溫雲現下只得溫聲安撫,
“辰哥兒錯想了,他們疼你都來不及,又豈會不喜歡你呢?這事兒怪母親,母親想著今日陸學究的課不能耽誤,便給你推了。”
“待三日後,他們回門之?時,母親提前去宮裡給你告假一日,帶著你去見他們可好?
你不僅能見著你的舅母,姨夫,還瞧見以?往一直住在衡州的外祖父呢。”
既有回門之?禮,那辰哥兒便也能揭過今日的些?許遺憾了,孩子好哄得很?,面上陰霾一掃盡,眸光亮了亮,“那行。”
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緊緊依偎在母親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