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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閃過不少思量。
他又問:“蕭將軍呢?”
尉遲乙不在,蕭承總應該在,按理說,蕭承在軍中的威望也算可以,考場不至於亂掉。
衛兵猶豫了一下,說:“蕭將軍那邊派人傳信,說蕭將軍躥稀了,一時半會來不了。”
謝以觀:“……”你倆還挺有默契的,找的理由都一樣。
他按住額頭跳動的青筋,努力維持著微笑,將工科這邊的事情交代上官繹。
上官繹看了謝以觀一眼,同情而滿足,終於有人比他還可憐,一個文人還得去救武舉的場。
謝以觀:“……”
武舉的考生們早知道這一屆的主考官是尉遲乙和蕭承,不少人還是因為仰慕他們從很遠的地方趕到京城,考不考試不重要,主要是見一面尉遲將軍,結果不僅面沒見到,兩個主考官沒有一個在現場的!
人群中有人故意煽風點火,本來脾氣就比較火爆的武舉子一下子就被點燃了,當場就鬧起來。
謝以觀趕到考場的時候,考生與守衛的衛兵劍拔弩張,眼見著就要打起來。
“住手——”謝以觀一身硃色的主考官服十分顯眼,考生們看到他來,面面相覷,安靜下來。
但很快,有人高喊了一句:“你一個文官,到我們武舉的場子來幹什麼?莫不是這一屆的主考官換做文官了吧?這不是看不起我們嗎?”
平靜下來的人群立刻又騷動起來。
謝以觀走到一旁的高臺上,那上面就掛著今日用於考試的弓箭,他隨手取了架子上的一把弓和一支箭,拉滿弓就將箭朝著人群射了出去。
利箭十分精準地射向剛剛說話起鬨的那人,那人驚地摔倒在地,而箭順勢就插進他的襠/部,將他整個人釘在了地上。
鬧騰的考生瞬間安靜了下來,先是驚愕地看了一眼那人,又看向高臺上高長的文人。
謝以觀冷著臉,高喊:“來人,將這故意滋事、阻撓科舉考試的人帶入大牢中。”
他又淡淡地掃視了一圈被他震住的考生們,這些武舉子大多身形魁梧,看著就給人壓迫感。
謝以觀卻十分從容地開口:“今日我有幸受陛下之託,主持本屆武舉考試,我是一介書生,又有何妨?如果只是選武藝最高者,只需設一個擂臺看誰能贏到最後即可,何必要大費周章地舉辦武舉?我們要選拔的,不單是武藝高強,更是他日能為陛下開疆拓土的將軍,是劍指外寇、守護大啟百姓的將才。”
他又話鋒一轉:“文官與武將,道雖異而志同,皆以國家興亡為念。今日諸君能在此,皆因心有志向,是為他日一展抱負,豈因鼠輩的幾句挑撥便亂了心智?能如此簡單就能被挑撥的,也是難當重任的莽夫。”
眾考生安靜如雞,生怕被謝以觀對號入座成沒腦子的莽夫。
謝以觀見效果差不多了,緩緩笑道:“我知諸君皆是有志之士,但是有沒有真本事,我們考場上見真章。”
他擺了一下手,讓早已準備好的衛兵領著考生前往各自的考場,又轉頭問旁邊的人:“尉遲將軍和蕭將軍來了沒有?”
旁邊的人搖搖頭。
謝以觀面上始終微笑著,目光卻冷到了極致,宮中怕是出大事了——
而皇宮之中,蘇彧和崔玄隔著長長的宮道,遙遙相望。
蘇彧看了眼崔玄頭頂上的造反倒計時,那上面的?->>奔湎允咀擰?378”,也就意味著現在的崔玄還不想造反,她也不急著將暗處的尉遲乙叫出來。
饒有興致地問崔玄:“崔侍郎也是來護駕的?”
崔玄:“……”皇帝這個“也”字就用得很微妙。
他淡淡地說:“臣確實是來護駕的,蕭將軍,拿下張修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