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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他終於意識到什麼不對勁。
詛咒師十幾個都無所謂。
但是到現在這種失蹤都沒有停止,那麼說明——詛咒師成了耗材。
詛咒師和普通人有什麼區別?
咒力,甚至是術式。
陳採蓮彷彿察覺到禪院甚爾在想什麼,嘆了口氣,循循善誘:“是了——”
白髮少年那張瑰麗明豔的面孔上露出違和的慈悲。
陳採蓮:“詛咒師有多少,能夠用幾天?”
“她的目的沒有達成,詛咒師又用完了,那不就輪到咒術師來填線了麼?”
陳採蓮滿臉苦口婆心,滿意的看著禪院甚爾那張臉逐漸變得鐵青起來。
“甚爾先生,你算不上咒術師,但是您兒子可未必。”
“……”
禪院甚爾的表情驀然陰冷,深綠色的眸子死死的盯著陳採蓮。
“我和你第一次見面,你不應該知道這些。”
作為【陳採蓮】本尊,的確不應該知道。
陳採蓮本人貪生怕死,謹慎奸詐,他就算是要陰一個元嬰修士,也做不了這種將自己的手伸到人家領地的蠢事。
但是【陳採蓮】和【姜雪衣】之間的記憶是互通的。
【系統】沒有發出的警告違規,大仙自然可以加以利用。
【陳採蓮】現在要做的,就是給禪院甚爾蓋上厚厚的“深不可測”濾鏡,讓對方有起碼的敬畏之心。
白髮少年微笑,那雙眼睛彎出臥蠶,但是眼神中卻沒有一點笑意。
“甚爾先生,您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
蓮說的的確沒錯,保本麻衣對他其實沒有特別的防備,但是她搞詛咒師這件事情他就不知道。
禪院甚爾內心越來越急躁,他現在恨不得立馬閃現到京都把禪院惠給弄出來。
陳採蓮慢悠悠,人不併不著急:“甚爾先生稍安勿躁,我能理解您對令郎的關切和焦急,但是恕我直言,您但凡在她面前露出一點異樣——您和令郎的死期怕是直接就要到了。”
禪院甚爾不出聲,示意對方接著講。
陳採蓮給很給面子。
“保本麻衣,只是個化名,她的真名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她在我們那邊更廣為人知的名號——”
陳採蓮眼珠子轉了轉,紅唇輕啟。
“血衣老魔。”
禪院甚爾:“……”
這真是,一個相當不妙的名字,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
陳採蓮歪了歪腦袋,黑色的眼珠子吊在上眼眶:“我知道,血衣老魔和你說過,我這個人小肚雞腸、唯利是圖、貪生怕死。”
說罷,扎著馬尾的長髮少年慢慢靠近禪院甚爾,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
“但是甚爾先生,人有怕的東西才正常,沒怕的東西,那還是人麼?”
“那就是個瘋子。”
外面的天色逐漸轉暗,因為季節的原因溫度逐步降低,屋子裡的備用煤油燈不知道什麼時候慢慢亮了起來。
禪院甚爾就這樣盯著那支晃晃悠悠的火苗,看著暖橙色的燈光將陳採蓮的背影投射到斑駁的鐵皮牆壁上。
陳採蓮:“血衣老魔這個人,天性殘忍,冷血嗜殺,折磨人的手段有一套是一套,她應該給你們禪院家早露過一手了——”
白色長髮少年興致盎然的看著神色有些困惑的禪院甚爾:“你應該發現了吧,她不喜歡別人說她沒文化,粗人。”
禪院甚爾皺眉:“這和她到處刷詛咒師有什麼關係?”
陳採蓮挑眉:“別急啊,你不想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禪院甚爾沉默,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