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妾身曾嫁給陸喻州(第1/4 頁)
“枝枝姑娘可要說話算數。”
“哈哈哈哈,誰都別和我搶!”
花嬤嬤見姜稚上道,心中歡喜,滿臉笑意的上前說道:“乖女兒,你可得看仔細了,別隻貪那皮囊好的。得挑有錢又大方的金主。有官身,有權勢的更好。”
她目光極快的從臺下眾人身上掃過。
挑了幾個看起來身份不一般的,讓姜稚選。
姜稚恍若未聞,示意身邊的小丫鬟拿來一條白色的帕子。
眾目睽睽之下將眼睛給束上了。
遮住了視線,那道狠厲的目光像是也跟著消失。
姜稚捻著鳳仙花,沒有過多猶豫,抬手便仍了下去。
眼睛看不見,聽覺便變得敏銳。
起初是幾聲尖叫,接著“哚”的一聲輕響,像是什麼東西被釘進木頭裡。
臺下哄哄嚷嚷,怒罵一片。
姜稚一把扯開了擋著眼睛的帕子。
卻見剛扔出手的鳳仙花不知被誰,用筷子牢牢的定在柱子上。
筷子穿過綠葉,花枝晃動,要落不落,勾的人心癢。
“這個怎麼算?!”一個大腹便便的富商十分不滿的看向花嬤嬤。
“諸位稍安勿躁,待我去問問是哪個貴客。”若是平日,花嬤嬤自然會說做不得數。
可她也算是見多識廣,那花枝柔嫩,若沒有幾分功力,難以讓筷子定住。
況且,本來就是各憑本事,若是細究起來自己也不佔理。
就怕是哪個江湖莽漢,若是得罪人遭了記恨,自己家大業大的難道還天天防著他。
龜公隱進人群裡,不多時匆匆而回,向花嬤嬤手裡塞了個東西。
姜稚站在旁邊,正好看得清楚。
那東西通體漆黑,似鐵非鐵。一面雕著一隻面目猙獰的麒麟,一面則鐵畫銀鉤的雕著一個宴字。
花嬤嬤的手一抖,驚疑不定的看向姜稚:“你認識這位大人?”
姜稚冷著臉:“不認識。”
花嬤嬤見她如此,頓時瞭然。
忙讓其他姑娘去安撫著叫嚷的客人,一邊讓丫鬟將姜稚送進房。
姜稚想掙扎,花嬤嬤按住她,還是笑著,目光卻攸而凌厲起來:“若是知道姑娘招惹了這位貴人,老身說什麼也不會讓姑娘進花樓。外面兵荒馬亂,這樓裡養著這麼多人,就指著清風樓過活。姑娘別隻想著自己,總要想想別人。”
姜稚被說的臉紅,知道自己不管不顧的跑過來,給花嬤嬤添了麻煩。
不好再鬧,順著丫鬟的力道往房中去了。
廂房很是雅緻,房內燃著淡淡的薰香。內裡靠牆置放著一張四方大臥榻,鋪著細織蓉覃,堆著錦緞薄綢。
前腳剛進去,房外的人後腳就落了鎖。
一直等了一盞茶的功夫,門外才有了動靜。
姜稚死死盯著門,等謝宴辭推門而入時,先將手裡的茶盞砸了過去:“你無恥!”
他像是早有預料,偏頭躲了過去。
神情陰鬱的上前兩步,表情似諷非諷:“姜稚,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將自己賣了,怎麼,別的男人比本王好?”
孤身一人被他堵在房裡,姜稚心裡不免有些害怕。
可想到姜元寧與他耳鬢廝磨的那一幕,又怒火攻心忍不住反唇相譏:“王爺沒瞧著別人為了與我說上一句話就要鬧得打起來,銀子更是流水兒似的往我手上送。如此至情至真,自然比王爺好上百倍!”
謝宴辭面色陰沉的越發厲害:“你拿本王與拿著嫖客相比?你就如此自甘下賤!”
“是!我是自甘下賤!”姜稚梗著脖子不甘示弱,眼眶卻熱了起來:“說我自甘下賤,王爺難道不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