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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以前,不碰為妙。
雖然,這並非趙潯內心所想。
“茉茉乖,別看了。”他自身後擁住虞茉,薄唇吻過瓷白肩頸,如兩叢被暴風壓彎的竹。
虞茉頗不服氣地掙了掙,反而令他愈發愉悅,悶哼聲壓制不住,流瀉在耳畔。
“方才還讓我睜眼。”她嗔怪道,“如今又不許我瞧了。”
某人恬不知恥地將她似麵糰般揉圓捏扁,同時,啟唇銜住飽滿耳珠,低低地道:“不看,親自感受。”
“”
趙潯不容分說地壓低少女圓潤的肩頭,力度不輕,吻勢也比往常猛烈。令虞茉迷離之中勻神想,他應是被自己方才所言刺激到了。
但也只是走神一瞬。
很快,銅鏡並著梳妝檯無風自動,頎長身軀在夜裡晃出殘影。
幸而即便是臨近失控,他也記得護著虞茉,以左掌為託,避免冰涼臺面剮蹭了她的心口。
至於右掌,摩挲起腫脹紅唇,在她幾乎哆嗦著叫出聲時及時捂住,令一室旖旎於靜謐中肆無忌憚地蔓延。
熱淚與細汗不斷湧出,打溼了他的手心。
鏡中的杏眼亦是盛滿了索求,彷彿要他不管不顧地欺凌於她。
趙潯脊背僵直幾息,強行壓回呼之欲出的熱燙氣息。
片刻後,抱著虞茉回至床榻。她陷入了蓬軟被褥,上方是少年寬闊的肩。
透過搖曳燭火,能清晰瞧見趙潯沾染了欲色的眉眼,點漆雙眸更是迸發出驚人的光亮。
而薄唇輕嘬她的臉,將難耐得絞緊了褥單的蔥白指尖逐一掰開,溫聲哄誘:“還想要嗎?自己用手撐開好不好?”
她抽噎著照做,因呼吸不暢,悄然啟唇吐息,露出一小截粉嫩舌尖。
趙潯眼神黯了黯,不再憐香惜玉,垂首叼住。肌理勻稱的腰背緊繃成蓄勢待發的弓,如肆意狂妄的俠客,一手執劍,一手擁住美人。
“唔——”
虞茉只覺幾日裡喝過的茶水,皆要被他折磨得流了出來,一滴不剩,淌入秋香色錦褥。
許久許久,月上枝頭。
他方暢快地將戰利品悉數呈於她,滾燙、火熱,似胸膛裡為虞茉而猛烈跳動的心。
彼此相擁著等待餘韻消散,趙潯滿臉饜足,甚至有閒心提議:“宮裡有面更大的銅鏡,下回試試?”
“走、開。”她累得連抬指也難,面頰貼著軟枕,昏昏欲睡。
趙潯噙著笑,靜靜端詳片刻。等緩過勁兒,起身收斂不慎散落在地的罪證,又打溼巾帕替她裡外擦拭一番。
正欲並肩睡下,忽而在床頭的話本旁掃見一支銀簪,樣式非京中所產,但質地純粹,應是造價不菲。
乃溫啟相贈?
而虞茉雖覺睏乏,始終強撐著精神等他,誰知趙潯捻起什麼細細端詳,半晌也不躺回來。
“不睡嗎?”她半支起身,順著趙潯的目光看去,瞭然道,“我和表姐都有,舅母也有,樣式大差不差,你莫要多想。”
他不動聲色地放了回去,取一件乾爽寢衣為虞茉穿好,淡淡問起:“你們白日都做了什麼。”
虞茉登時有了興致,撲進他懷中,語含笑意:“表兄從螢州帶了人證,之後江辰也來了,說是江夫人正與姨娘周旋。唔,還有棋盤,試過之後都說好呢。”
豈料,她每說一句,趙潯的面色便沉上一分。
不久前將她送上雲霄的指節微微屈起,迫使虞茉仰頭,直至瞧清他眼底幽暗陰冷的光。
這是吃醋了?
虞茉無辜地抿了抿唇,解釋道:“江公子是不請自來,江夫人則是有心為閨中舊友報仇。總之,阿潯你別生氣。”
“並非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