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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仰頭吻了吻,相貼的唇模糊了嗓音:“既是明日再罰,今日先別生氣。”
指腹輕輕摩挲她的耳珠,在體內激起難以描摹的漣漪。
虞茉順從地回應,藤蔓一般手腳並用地纏著他,兩顆心緊緊相偎,“嘖嘖”水聲迴盪在輿內。
隨著馬車不可避免的顛簸,趙潯呼吸明顯粗重,雙耳紅透,玉白麵龐惹上欲色。
他欲起身,遮掩住變化。
可虞茉正食髓知味,帶了幾分好奇,吸吮他的舌尖。躁動的指尖有意無意擦過喉間凸起,迫使趙潯發出低沉迷人的喘息。
她自然是故意的,卻玩火自焚般沉溺。
隔著夏日薄薄衣衫,灼人的熱燙無比清晰地抵住,二人再無法粉飾太平。
趙潯平生第一回不戰而敗,臣服於本能。
他任由慾念肆意生長,不再將她推離,亦不逃避。狠戾地撬開她的牙關,用不同於虞茉的溫柔,攻城掠地,攫取她香甜的氣息。
你情我願,擦槍走火,趙潯以最直接的行動告訴她,這並非孩童遊戲。
虞茉掙脫不開,卻又幾近窒息,嗚咽著哭個不停。身姿如一尾渴水的魚兒般緩力搖擺,直逼得趙潯額角沁出大顆大顆熱汗。
他指骨不自覺下壓,在她腰側掐出淡紅色痕跡。
但始終剋制著,如同身臨黑淵的旅人,縱然懷有無限好奇之心,卻打消原始渴望,不去探索。
虞茉最能感受到他的尊重,一時心軟,小手脫離他咽動的喉結,試圖……
察覺了她的動作,趙潯猛然坐起,眼尾洇紅,嗓音亦是喑啞不堪:“茉茉乖,別再亂動。”
她的情形也好不到哪裡去。
晶瑩淚滴掛在眼睫,欲落不落,鬢髮凌亂地貼著腮畔,像是被狠狠欺負過一般。
光是凝望著,心緒翻湧,悄然中脹大。
“……”
趙潯難得露出嫌棄神色,卻是對他自己。
緩了緩,將虞茉抱在懷中,刻意不去多瞧、也不去繼續深想。
她也著實乏力,乖巧地伏在趙潯肩頭,大口大口吸氣。
靜謐驅散了綺思。
良久後,能察覺到軟化下來。
趙潯卻保持著相擁姿勢,重又說起最初執著的話題,他道:“待你去過大佛寺,解決完虞家的事,我便登門求娶。”
虞茉虛弱地點了點頭,默默想著,等到了京中還是得鍛鍊鍛鍊肺活量才行。
忽而,車伕勒馬,屈指輕叩三下:“主子,七皇子殿下到了。”
趙潯幾不可察地蹙了蹙眉,很快垂首理正她的鬢髮,語氣沉靜,予人安定的力量:“我去去就回。”
虞茉從他腿間爬了下去,揀起方才撞落的話本,笑著說:“放心吧。”
他撫平滿身褶皺,湊過去在她泛著薄粉的腮畔輕輕一印,繼而掀開小半邊車簾,從容不迫地出了輿內。
百步外,七皇子趙恪並十餘位隨從遙遙見禮,形容均有些風塵僕僕。
慶言耳語道:“看來是兵分三路,得知您不在蒼州,於是改道,緊趕慢趕追了上來。”
趙潯對這位陰晴不定的七兄瞭解不淺,是以並不意外。
他往前幾步,慶言亦默契地囑咐車伕將馬車驅遠些許。對上與自己有一二分相似的容顏,趙潯扯了扯唇:“有心了。”
一派嘉許下屬的語氣。
趙恪皮笑肉不笑:“九弟還是這個睚眥必報的性子,差點被你騙了過去。”
話落,久久不聞回應。
卻見趙潯只淡淡掀了掀眼簾,眸光平靜,無悲無喜,愈發襯得旁人似是在演猴戲。
隨侍幾人中有半數錦衣衛,趙恪緊了緊牙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