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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傾狂的靠近,凌傲塵不停地提醒自己別再被她無邪給迷感,她可不是小白兔,而是喜歡捉弄人的披著兔皮的狐狸,然而神志卻完全不受大腦的控制,痴然地看著這張漸顯熟悉的面孔。
凌傲塵,你醒醒,她是莫傾狂,不是子風,她是&l;男人&r;,不是女人,你不能搞渾了。
猛然搖了搖頭,凌傲塵終於拉回神志,咧嘴一笑道:&ldo;當然,如此暢快地倘佯於樂海之中,豈能不讓我心神馳醉,三皇子是否也如我一般?&rdo;
&ldo;哈哈,本皇子亦然,今日得遇凌公子這個知音,真乃人生一大樂事。&rdo;傾狂站直身子,真誠笑道,完全不知道她已將凌傲塵這個可恰的男子逗得快神精錯亂了。
傾狂的離開讓凌傲塵大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帶著點點失落,趕緊壓下這種莫名的情緒,抬頭仰望著天邊的夜色,嘴角高高揚起道:&ldo;酒逢知已,人逢知音,確實乃人生一大樂事。&rdo;
看著月光下凌傲塵泛著柔和之光的側臉,傾狂深邃的眼眸微眯,紅唇輕勾,好個俊美的天使,凌哥哥,我的陽光天使。
迷濛月光下,粼粼湖光旁,兩抹讓天地萬物黯然失色的絕塵身影地置身其中,分不清是月光照耀著他們,還是他們點亮了月光。
不知不覺,共論了一夜音律的兩人,已直接從&l;知音&r;上升為&l;知已&r;,當天邊的第一縷陽光從雲層she出時,兩人才依依而別。
目送著傾狂的背影消失於綠柳湖畔,凌傲塵黑瞳中閃動著複雜,將碧玉笛橫放於唇邊,獨自吹奏起來,卻難再找到與她和奏時的那種感覺,完全不對,完全沒有那種感覺。
頹然放下碧玉笛,悠悠一嘆,足尖一點,縱身一躍,微風吹拂的湖畔旁已無人影。
踏之晨曦之霧,傾狂心情舒暢地回到驛館,痛快啊痛快,真的好久好久沒有這麼痛快過了。
但是如果能讓她好好地睡一覺的話,她絕對會更痛快,為什麼這傢伙總要來壞她的心情,從龍麟到元都,天啊!她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
傾狂黑沉著臉,死死地盯著躺在她床上,睡得跟頭豬一樣的傢伙,直想一拳往他的臉上揍去,但是該死的,看著他如孩童般的睡相,她還就下不了手,不管打他哪裡,都是一種罪過。
肩頭一沉,是靈風帶著委屈的眼神在看著她,好似在怪她怎麼現在才回來,一把抱過靈風,傾狂撫了撫它的狐毛,該死的,不僅佔了她的床,還害得她的靈風沒覺好睡,真是太可惡了。
手中一動,靈風會意地向床上的某人投去幸災樂禍的眼神,一閃,便消失無蹤,藏在某暗處,看著它主人的暴行。
傾狂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前兩步,雙手揪過雲玄天的衣襟,將還睡得正熟的他往後一拋,只聽得&l;砰&r;地聲,是某人重重掉在地上的聲音。
&ldo;哎喲……&rdo;睡夢中的雲玄天痛呼了一聲,捂著摔疼的pp,似被嚇醒般,驚呼了道:&ldo;地震了,地震了,小狂兒快跑……嗷……&rdo;由於pp還痛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他再次痛叫了一聲,跌回地上。
聽著雲玄天給她來這麼一句,傾狂頓覺哭笑不得,暗處中的靈風嘴角不停地抽搐著,這傢伙就是被主人稱為&l;狐狸精&r;的太子,真是汙辱了它們的狐類。
半蹲在似乎還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的身邊,傾狂黑著臉,一手揪過他的衣襟,沉著聲問道:&ldo;該死的&l;狐狸精&r;,誰準你睡在本皇子的床上的?&rdo;自己有房間不睡,跑來她床上睡,這傢伙是不是有毛病啊!
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