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殺人(第1/2 頁)
瞧見父親母親臉上的愁容,許宋宋不禁也遲疑起來,道:“父親母親,發生了什麼事,讓您二位愁容滿面?”
許廷勉強微笑一笑,道:“沒什麼,你好好吃飯,不用管。”
許宋宋看看父親,又看看母親,疑惑道:“最近咱們家也沒什麼煩心事啊,母親還有了身孕,怎麼能這麼愁容滿面呀!”
渝爾看這夫妻倆的神情,肯定是有什麼什麼難言之隱,也許是顧及兩人在場,不便說與女兒,便道:“許老爺許夫人,多謝款待,我和青竹姐姐叨擾已久,就此告辭。”
許廷忙道:“渝爾道長誤會了,不是因著兩位在這裡不好說,實在是這件事,不知道如何開口啊!”
言語中竟有了哽咽。
趙無虞放下手中的茶盞,專心聽許廷說話。
許廷看了妻子和女兒一眼,開口道:“此事乃是一件家事,渝爾道長也是宋宋師兄,不是外人,我心裡也是慌亂,沒有主意,剛好大家都在這裡,也一起商量商量,拿個主意。”
岑氏握握女兒的手,拿著帕子的手不經意掃了一下眼角。
許廷仔細將結親一事說了出來。
這件事他本來是想瞞著女兒,怎麼他實在是個實心眼的人,心裡有了不爽就表現在臉上,一連幾天都是陰沉著臉。
岑氏也跟著鬱鬱不樂,一時之間也不顧腹中孩子,暗自垂淚。想著女兒也已經大了,這些事還不如原原本本的講給女兒。
許宋宋聽完父親的話,驚呆了。
她怎麼也沒想到,自己已經到了要結親的時候,在她心中,自己還是一個孩子,怎麼就要嫁人了。
渝爾也驚呆了,這個白文德,可是瀾州城百姓評出的“四大惡少”之一啊,這個做姑姑的,怎麼會如此是非不分?
趙無虞聽了許廷的話,氣憤不已。她純粹是因為在她心中這麼可愛善良的許宋宋竟然要嫁人?
看著二人吃驚的表情,許廷苦笑,道:“這法事做完,我那姐姐估計又要舊事重提,我又不忍傷了母親的心,不好回話反駁。”
許宋宋心裡一陣難過,她之前就覺得姑母對自己不夠親近,也只當是姑母性格孤傲,怎麼能想到,姑母竟然會這麼強勢的給她說親。
所說之人還是那樣一個紈絝子弟,許宋宋氣的臉通紅,手中緊緊握拳,正想開口大罵,看到身邊淚水漣漣的母親,心裡不由得一軟,她輕聲對岑氏說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姑母又不是我的母親,我的婚事自當由父母做主。母親放心,不會的,我不會嫁過去的。”
渝爾輕聲道:“這州牧家的親戚就能這樣仗勢欺人?太沒王法了。”
許廷道:“說到底人家白家也沒說什麼,但是我那個姐姐我是清楚的,沒有好處的事她是不會做的,只怕是白家不知道許了姐姐什麼好處,不然她怎麼會如此熱心腸。”
許廷說的沒錯。
那白文德日日眠花宿柳,身子早就垮了,又不知道被哪個妓子傳了花柳病,病發起來極猛,眼瞧著人要不行了,一家人不想著好好的求醫問藥,竟然想娶個正妻再留個香火,普通人家的還看不過眼,在整個瀾州城瞧來瞧去,竟瞧上了許家的女兒,不僅門戶大,陪嫁姑娘的銀錢更是無數,許安安出閣的盛況,整個瀾州城誰不眼熱!
白家人也是聰明的,知道直接提親會被拒,轉了幾道功夫,找到了許念,說來說去,許了不少銀錢,又拿許念兒子說事,蹭著州牧袁大人的名號,愣是說動了許念這個蠢腦筋,想著兒子的錦繡前程,腦子一熱,跑回孃家來鬧騰。
許念只知道白文德是名聲不好,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命不久矣,現下每天正被白家催著,礙於父親的法事,許念也不好明著張嘴,背地裡可是給許老夫人灌了不少迷魂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