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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顧成陽在一起之前他甚至都不認為自己會喜歡男的。而如今他卻不諱將這件事告訴所有人。
在座的rapper也都是見多識廣的人,對這件事包容度還是非常高的。佩奇插嘴問他們是否恐同的時候,他們紛紛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楊非曼在短暫的震驚後,不由問:“那他…我是說你的前男友,真的死啦?”
林研低頭看著手腕處多出來的那一圈紅腫的咬痕,輕描淡寫地說:“嗯,狂犬病死的。”
楊非曼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情。
“欸?”一旁的佩奇腦袋一轉顯然想起什麼,問林研:“你這版本變得也太快了,上回你明明說的是……”
那兩個字呼之欲出,林研立刻反應過來,臉色一變,厲聲打斷他道:“閉嘴。”
佩奇只得悻悻閉上嘴,吃起了碗裡的肥牛卷。
擅自停藥
眾人沒再就這個話題接著談論下去,在座的幾乎都會抽菸,大家一邊抽菸一邊涮著火鍋,沸騰的火鍋冒著滾滾的熱氣,封閉的包廂內煙霧瀰漫。
佩奇和楊非曼你一言我一語地講著段子,宛如脫口秀現場,來自東北的三兄弟性格熱情,豪放不羈,酒量深不見底,拉著所有人拼酒划拳,每個人都被他們灌了不少。
似是包廂內不通氣的緣故,林研喝了不到半瓶酒後,漸漸感到頭暈目眩,他想去外面透透氣,卻在起身的一剎那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坐在他旁邊的楊非曼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把扶住了他。
看著林研那張潮紅的臉,楊非曼不由關切道:“林老師沒事兒吧?”
林研搖搖頭,隨後甩開他的手,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強撐的意識在出門的那一刻瞬間瓦解,林研面無表情地走到衛生間的洗手檯前,開啟水龍頭,他顧不上被浸溼的頭髮,不斷地將冷水往臉上潑。
直到燥熱的體溫被降下來,他才關上了水龍頭,從牆上的抽紙盒裡抽了幾張紙胡亂抹去臉頰上的水珠。
溼透的紙巾從手上滑落,掉在洗手檯上,暖黃的燈光下,林研用他那他不受控制顫抖的左手,試圖撿起那張紙,卻在嘗試了幾次後都沒能將它拿起。
沒想到這一次擅自停藥的副作用來得這麼快。
他把手撐在洗手檯上,頭暈的症狀愈演愈烈,加上先前喝過了酒,此刻胃裡一陣翻騰。
這種情形在過去的四年裡早就發生過無數遍,就像是一顆不定時的炸彈,隨時隨刻都有可能毀掉他正常的生活。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林研在痛苦中短促地嘆了一口氣。也不知會被誰看到自己這副模樣。
感受到那人走到了自己的身後,沉默了半晌,身後的人一把拽著他腦後的頭髮強迫他抬起頭。
這一下子就彰顯了留長髮的劣勢,輕而易舉就能被人抓住弱點。
林研透過鏡子不出意外地看見了顧成陽的臉,在某一瞬間他甚至鬆了一口氣。至少看見他這幅樣子的不是別人。
重逢以來顧成陽對這個動作早已學會熟練運用,每次都能將他的頭皮扯得生疼,也不怕把他的頭髮都薅下來。
還沒等林研開口詢問,顧成陽就伸出兩根手指試圖往他的嘴裡伸。
林研遲鈍地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
曾經有段時間他情緒極差,食慾下降得厲害,無論是吃進去什麼,沒幾分鐘就會想吐,那時的顧成陽就會用這個方式為他催吐。
林研配合地微微張開嘴,粗糲的手指攪動著他的齒間,沒有停留幾秒,準確地按著舌根的位置重重一壓,林研立刻撐著洗手盆吐了出來。
在將今天吃進去的火鍋盡數吐出來後,林研顫抖著擦乾淨嘴,感受到症狀緩解了些許,他朝顧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