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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盯著一條拓麻的眼神逐漸幽深渴望。
然而這渴望在一條拓麻混亂的理解中,就變成了血族常識中的、對血液的渴求。
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一條拓麻在短暫的思緒混亂後,很快恢復了坦然的心態。
金髮青少年露出了卡皮巴拉式的安然神情,彷彿現在把他當成貓咪摁在沙發上猛吸肚皮都不會反抗。
他順服垂首,緘默而溫和的微笑著,對稍矮於自己的純血君主躬身,解開衣領露出自甘獻身的漂亮脖頸。
陽生:……?!
不是,大兄弟你這麼乖呢?!跟只生來就知道乖乖蹲好任擼任抱給親親的名貴品種貓似的!
氣氛突然到這兒,豈不是不得不嗦一口來嚐個味兒了?!
不然以後真成了副手朝夕相對,給君主獻血被拒這事兒對普通血族來說,怕不是睡到正午都會猛然驚醒的超絕尷尬黑歷史啊!
那……那就意思意思小嗦一口?
這是適合擁抱的距離。
陽生將手中礙事的武器隨手塞進一條拓麻的後腰,在金髮少年驚愕於自己被當成武器架的微妙發展時,脖頸上傳來的溼熱舔吻瞬間拉回了他的全部注意力。
獠牙埋進來的感覺並不算痛,反而因為種族特殊的獵食性和血統支配者的渴求帶來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迷醉。撲打在頸窩裡的呼吸溼熱鮮活,隔著衣物攬住腰身的擁抱和溫暖掌心撫摸後腰的感知在只有吞嚥與鼓點般愈來愈烈的心跳聲中被無限放大,一條拓麻從來不知道被純血渴求是如此讓人上癮又患得患失不知所措的一件事。
血液流失的很慢很少,分外磨人。
像是漫長的酷刑,又像是轉瞬即逝的幸福。
陽生很有就餐禮儀,不僅踐行光碟行動舔乾淨了溢位的食糧,還很有售後服務意識的親吻齒痕將其治癒。
仔細一瞅,被淺飲一口的大兄弟眼神迷糊,氣氛曖昧得陽生頭皮發麻,立即雙手搭在對方肩膀上把人扶正了。
“拓麻,最近就拜託你陪我胡鬧了。”
樞哥是不會介意自己把拓麻留下的,那位戀愛腦身邊不缺想當副手的高階血族。按照原計劃,等他在橫濱穩定下來,一條拓麻想回夜間部就回,想留下來就留。
一條拓麻猛然驚醒,臉頰泛紅表情微妙:“……是,陽生大人。”
陽生:……
陽生眼前一黑。
救命!樞哥被嗦的時候就很正常!你居然是這樣曖昧的拓麻!出門在外真是每一小口都不能亂啃啊qaq!
人類不能咬就算了,這下連同族都得移出食譜了!
純血的未來,竟真是無盡饑荒!
純血是怎樣的存在?
君臨整個族群頂點、讓那些有著特殊血脈能力的貴族絲毫不敢心生不敬的王,是以絕對的實力來加冕的。
陽生只需要待在家裡,靈力分身便能為他搜尋整座城市的情報。
烏鴉和蝙蝠掠過夜空,毒蛇與蜘蛛潛伏暗處,黑蝶翩翩起舞,飛蛾隱於燈火,黑貓悄無聲息,野犬無處不在。
流浪遊離在都市夜晚水泥森林裡的自由野物,只是無足輕重的背景板,誰都不會在不被驚擾的情況下分出精力去關心在意它們的存在。
見不得人的交易,被黑暗吞噬的血淚暴力,普通市民不得不裝聾作啞的槍聲與爆破……夜晚的人類世界,哪怕多了異能者與殘酷命運的劇本,也仍是一個巨大的草臺班子。
陽生在海邊的集裝箱裡發現了少年太宰。
他全身籠罩在漆黑的衣物與壓抑的氛圍內,像是一位纏著繃帶徘徊在人世邊緣的、陰鬱邪惡又虛幻飄渺的黑色幽靈。
……為什麼會獨自住在集裝箱?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