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要個名分(第1/2 頁)
祁書言也醒了,但似乎還沒她清醒,抱好她,又低頭親了親,“我在妮妮,再陪我睡會兒。”
昨晚他守到半夜,之後她就一直在夢囈,很亂,聽不清楚,她又開始哭,叫他的名字,要抱著他才老實。
他哄著,也睡過去。
宴妮總覺得他在身邊,很安心,可有時他的想法,和他所做的事情,又讓她覺得害怕。
太偏激,不像是祁書言。
“阿言。”她圈著他的腰,用了力氣捏他皮肉,“你能不能相信我一點,我只喜歡你,不想和你吵架,不想和你分開,對別人也沒有丁點興趣,我只想和你相愛。”
她也發現,這種時候要順著他,鬧完脾氣後,哄一鬨就好。
這番話對祁書言是有用的,她示軟、示愛、撒嬌總是會讓他心軟的一塌糊塗,可他太容易因她失了理智,失控時,她的什麼話他都聽不進去。
只想永遠留她在身邊,只能看著他,愛他,做他掌心裡的蝴蝶。
“妮妮,我總是控制不住自己。”他仍舊閉著眼,手輕輕順著她脊背,“對不起,每次都嚇壞你,原諒我可以嗎?”
宴妮想起兩人的爭吵,兩天吵了兩次,太過頻繁,她看過戀愛的攻略,熱戀期過後便是磨合期,是互相包容和接納對方的一個過程,會有很多矛盾。
她也漸漸發現,她和祁書言,表達愛接受愛的方式,有些不同。
“阿言,我也控制不住自己,最開始明知道禁忌,卻還是忍不住朝你靠近。”宴妮聲音悶悶的,聽不出情緒,“我們相差六歲,有太多不同,但愛是自由的,尊重且信任彼此,我希望你相信我,好嗎?”
祁書言做不到,他可以做到相信,做不到自由,她這輩子都會是他的。
是搶,是關,是死,都是他的。
“我相信你。”
她做什麼他都縱容,除了不愛他,要離開他,真到那時,他會不擇手段將她留下。
“原諒你了。”宴妮隔著薄薄衣料,在他心口吻了一下,“可以讓你抱著再睡會兒。”
祁書言心被燙的顫抖,抱緊她,“謝謝妮妮,沒有你,我或許真會死在挪威。”
他那時十三歲,剛到挪威,一無所有,在大雪天裡快要凍死,是想再見一面她,撐起他的信念,讓自己活下去。
他在乞丐手裡搶東西,翻面包店前的垃圾桶,到後面去賭場打黑拳。
那些年,他一直是灰暗的。
直到他終於有了新的身份,有了錢,在母親忌日回國一趟,總是要去見一見她。
他的蝴蝶,溫暖了挪威整個冬天。
“祁嘉寒下的死手?”宴妮一聽他的話,激動的快要從床上坐起來,卻被他牢牢抱住,不許她亂動。
“嗯。”他應聲,聲線沙啞,“現在你也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了,所以在我身邊乖乖的,別和他接觸。”
宴妮現在想著順著他,沒反駁,“知道了,本來就不想和他接觸,你非要胡思亂想。”
她從被子裡鑽出手,伸到他眼前,“你看,你不僅不信我,還弄疼我了,祁嘉寒這樣做分明就是想讓你看到,他耍的離心的把戲,你個笨蛋。”
祁書言看到了她手腕上的一圈紅痕,心疼自責,小心的給她揉著,“妮妮說的對,我是笨蛋。”
他又怎麼會不知道祁嘉寒是在利用這些,只是遇上有關她的事情,他總是沒辦法正常思考,反而傷害了她。
宴妮心也是軟的,畢竟喜歡,也不想真的和他計較,“睡覺吧,昨晚一直做夢,好累好累。”
祁書言拍著她的背,哄她睡,“好,好好休息,晚點帶你回宴家。”
宴妮迷迷糊糊的嗯了聲,又開始呢喃,“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