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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利索又熱情,說隔日不如撞日,明天有場金融科技峰會,不如一道去瞅瞅。
鄭錦年欣然同意。
翌日早,鄭錦年穿戴整齊來到峰會現場,許飛作為主辦方隆重請來的嘉賓,自打進了場後便不見了蹤影。
鄭錦年低調,許飛知道他脾性,不和人引薦他,任由他自己逛。
來北京逗留兩天,鄭錦年手頭上很多事都抹不開,剛剛看見個有趣的機器模型,上手操作了沒兩下,手還在平板上擱著,袋裡手機就響了。
莫蕭催著他批覆郵件,說自己這會兒已經到了佳興,要給他定幾點的飛機票,一個勁催著他動身。
鄭錦年說下午1點。
一通電話接完,鄭錦年再想回頭去玩那模型,卻發現了些別的東西,透著幾米長的機器長臂搖擺光影的投射,鄭錦年轉過身去,尋到映象實物。
就像是剎那被定在了原地,渾身一點也動彈不了。
身邊場景分明還動著鬧著,機器臂在他調好的引數下正擺著,身邊工作人員來問鄭錦年什麼想法,鄭錦年啞聲,好像從此刻起,世界都靜了。
一個月連著三次見周玉程是什麼體驗,鄭錦年不清楚。
他只知道當自己能挪動身子時,他已經隨著喧鬧的人聲走到了近處。
也就走到茶水區那邊,沒再進了。
中間隔著十米八米的距離,他靜靜看著周玉程。
今日正經場合下的周玉程眼見的是不一樣了,混搭的衣裳不再穿了,像個人樣,染白的頭髮也染了回來,剃了短髮,利利索索的,三七分,模樣俊得出塵。
工作人員和貼身的保鏢就站在他身後守著,時刻警惕著,周玉程穿著一席白襯白西裝,一身白,此刻正蹲下身,手裡拿著一根棒棒糖,在哄面前哭啼啼的小姑娘。
小姑娘被他哄得不哭了,擦著眼淚在笑。
周玉程模樣溫柔,臉上的笑意像太陽覆蓋,笑起來,嘴角的一顆酒窩露了底,他便頂著這顆酒窩持續哄聲,只哄得對面軟糯糯還沒有他半蹲高的小姑娘伸手接了棒棒糖。
小姑娘被哄得高興了,牽住了周玉程的手,周玉程便站起了身。
西裝褲因為半蹲變得褶皺,他方起身,身邊便有工作人員為他彎腰整理起衣褲。
周玉程脖子上掛的藍墨色領帶是唯一個昭示他個性的物件,鬆垮垮掛著,許是這樣式的穿戴確實違和,起身後的工作人員又順手將他領帶擺正,重新整理正常。
這下,周玉程變得再正經不過,像個從美國留學歸來的翩翩美公子。
離開場還有十多分鐘,鄭錦年退到茶水區喝了杯熱水,腦門發燙,脖子發熱,冒汗。
鄭錦年從褲兜裡拿出時常備著的一疊過敏藥,思索了幾秒後,他掰開藥,沒有就水,幹吞了一顆。
回到座位邊許飛身邊時,鄭錦年身上的發紅發熱像好了一點。
許飛是今天的特邀嘉賓,臺上老總講了半小時,他上去也講了半小時,演說效果比前面幾個好,場上有笑聲,有記者一個勁兒逮著許飛拍。
許飛回來後,神色激動,拿溼紙巾擦了一把脖子上的細汗:“擦,你猜我剛在後臺瞅見了誰?”
“央記?”
“呔,那我激動啥,我母校大才子,那個牛逼哄哄的校園風雲人物,我老師得意大弟子,周玉程!”
周玉程也就在北京待了三年,回來補了個水碩,沒怎麼幹事,這會兒竟然都變成人家得意大弟子了。
許飛激動的勁一直沒消:“就說我老師有本事,連他都能請來,你等著,我一會兒高低要老師給咱倆引薦引薦。”
許飛年紀也不小了,可提起周玉程還是跟之前沒兩樣。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