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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的一種。弱小?一點的咒術師甚至擋不住木倉炮,他們和?士兵,和?軍隊,和?國家相?比,也說不清是誰更需要保護吧?”
她探出手?,將手?掌覆在夏油傑放在床邊,已然握緊的手?上。
“我不是說你的理念不好?。只是,傑你要保護你認為沒有?咒力的那些‘普通人’,我卻?擔心會有?人以此傷害你——”
“不會有?這種可能!”
夏油傑在她開?始這個話題後,第一次高聲反駁。
他眉頭緊鎖,神色僵硬,顯然心緒極不平靜。
“嗯……傑你很強,直接的傷害大概確實不會有?吧。”
真理看著他,有?點困擾地笑了笑。
她忽然抬手?,比出一個木倉的手?勢,將食指抵在自己的額前。
“可是,萬一是我被傑你口中?的‘普通人’傷害到,難道你就不會因此受傷嗎?”
她輕描淡寫地“扣動扳機”。
夏油傑瞪大雙眼?,面容驟然失去血色。
夏油傑動?了動?嘴唇,隨即又抿緊,沒發出一個像樣的音節。
真?理猜測,對方或許是在第一時間下意識地想要否定?她說的話,說她香川真?理同樣很?強,不?會輕易被任何人傷害。
但他們畢竟是這樣多年來的友人,他應該立刻就明白了她真正想表達的意思。
處在?這個位置上的人未必就要是她。
被傷害的可以是他的父母,可以是他身邊的輔助監督,可以是沒有那麼強悍的家入硝子,甚至可以是他投以關注的任何人。
夏油傑在?自己的心中將世上的人定?義成“術師”和“非術師”兩類,幻想自己,甚至所有“術師”都應作為保護者不?求回報地付出,認為這就是他們的存在?意義——好?友從小就是這樣的性格,他會迅速接受咒術界的思想,演變成這種情況,真?理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只是這份理想未免過於純真?,每每令她嘆息,甚至感到些微恐懼。
理想珍貴,理想主義者難得。
付出越多,就會越不?容許其純白的理想之上出現半點瑕疵。
這東西?實在?脆弱,沾不?了半點灰塵。
理想主義者的崩塌從來只在?一念之間。
具體的人物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如果真?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那夏油傑又該要怎麼辦呢?
不?論?夏油傑是要堅持他的想法,繼續保護那些“普通人”,還是因此而心生?怨懟,反手?針對,這都不?是真?理想要看到的。
因為不?論?哪一種選擇,都建立在?對方依然已然因此受傷的基礎之上。
室內一片靜默,夏油傑沉默不?語。
他壓下眉眼,仍抿著唇。沒來得及收拾的額髮垂落在?面頰上,投下的陰影陡然變得濃重。
真?理也不?催促,耐心地坐在?一旁等待。
秋末初冬的天?氣,在?她來時,夏油傑便開啟了室內的暖氣,此時不?過短短一會,房間內便已經十分?溫暖,讓不?太?耐凍的她也不?覺得寒冷。
她又重新拾起之前被她丟在?床上的那罐橙汁,瓶身上已然凝出了一片水汽,果汁在?等待之中逐漸變溫,不?復剛從冰箱拿出時的涼爽。
真?理有些唇乾舌燥,卻不?大樂意去喝變溫了果汁,於是只將之捧在?手?上,一點點用手?抹掉罐身上的細小水珠。
又過了片刻,夏油傑終於再度開口。
“……真?理。”
他聲音壓得很?低,嗓音有些發緊,“其實你從最開始……從我們進入高?專之前,就覺得我的想法很?幼稚,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