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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很討厭卡蒂薩克,但看在斯洛克的面子上,他並沒有對卡蒂薩克做什麼。
他解釋了,實話實說,可卡蒂薩克根本不信,每天和個小尾巴一樣跟在他身後,好像只要跟著他就一定能找到明先生。
終於,諸伏高明給琴酒打了電話。
“晚上有空嗎?”
“明先生!”琴酒還沒有說話,卡蒂薩克立刻像是聞到了腥味兒的貓,大聲朝著手機嚷嚷起來:“你在哪啊?我都找不到你,你的傷怎麼樣了?是不是琴酒造成的?”
“和琴酒無關。”諸伏高明先否認了這一點,又安撫他:“別急,你乖乖的,明天我們基地見。”
“真的能見到嗎?”卡蒂薩克興奮得不行。
“當然。我想和琴酒講電話,卡蒂薩克,你先去一邊玩好不好?”諸伏高明的聲音很溫柔。
卡蒂薩克連連點頭,乖巧地退開了。
琴酒這才回答:“有空。”
“那我晚上去找你?”
琴酒沉默片刻,似乎是又想到了手機中來自“kg”的訊息,他深吸一口氣,答應:“好。”
於是,當天晚上,諸伏高明便去了琴酒的安全屋。
琴酒為他開啟門,諸伏高明進門之後便拿出了洞簫。
看著那支洞簫,琴酒的表情微微凝固,又想到了那個並不愉快的夜晚。
“我新學了一首曲子想吹給你聽,賞個臉?”諸伏高明輕輕晃了晃洞簫,滿臉愉悅。
雖然這支洞簫給琴酒帶來了非常不好的記憶,但心底的愧疚作祟,讓他很難拒絕諸伏高明的請求。
於是,琴酒嘆了口氣,朝座椅上一坐,點頭示意他吹奏。
諸伏高明微笑著將洞簫豎在嘴邊,神色漸漸嚴肅,調勻氣息開始了吹奏。
很熟悉。
悠揚的樂聲彷彿穿過了古老的街道,一下將琴酒帶回到了那片生機勃勃的雪原之上。
是《喀秋莎》。
諸伏高明正在吹奏的,赫然是洞簫版本的《喀秋莎》。
琴酒的目光微微凝固,聽著這熟悉而充滿親和的曲子,他突然感覺今日的諸伏高明格外動人。
琴酒的眼神一時之間都在發光,明亮的雙眸中彷彿沉澱著古老的過去,沉睡的雄獅好似再一次藉由音樂甦醒了。
一曲很快完畢,諸伏高明放下洞簫,突然朝琴酒走了一步,輕輕吻上了他的唇。
這一次,琴酒竟沒有拒絕。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喀秋莎》本就是一首情歌,動人心魄。
尤其令琴酒無法拒絕。
兩人忘情地擁吻著,彼此閉上了眼睛,深陷在這粘稠、令人沉淪、不願脫離的情/欲/之中。
——
當陽光重新升起的時候,諸伏高明從睡夢中醒來,卻仍不願鬆開懷中的柔軟。
他望著琴酒疲憊過後安祥的睡顏,唇角的弧度越來越明顯,果然啊,還是要從這人喜歡的事情入手。
琴酒昨日真的毫不抗拒,兩人順理成章地又睡在了一起,琴酒的床再一次有了他的一席之地,也不枉費他受了傷都要堅持練習好幾天了。
是的,這幾日諸伏高明沒有去基地,沒有見任何人、甚至為了不讓人打擾自己還搬了家,一切都是為了要練好這首曲子。
這是一首並不黏糊的情歌,氣勢恢宏。
同樣的,這也是一首戰歌,令人聽過後便久難忘懷。
還好,諸伏高明雖然對廚藝不在行,但其他方面都有些天賦,幾天時間便練好了,而且成果顯著。
真好哄啊,琴酒。
諸伏高明輕輕親吻琴酒的眼角,心底產生了些微疑惑,但很快便又被他揮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