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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下意識地鬆開腿,顧庭洲攬住他,一邊聳胯一邊抬起腿架在林言大腿上,幫把他的腿縫重新夾緊。
抱住顧庭洲緊緊攬在胸前的手,林言扭頭斷斷續續地喘息道:“磨得……有點疼……”
“那我輕一點。”
挺胯的速度放緩了力度變輕了,顧庭洲扳過林言的下巴吻了上去,舌頭鑽進對方微張的嘴巴,色情又侵佔性十足地舔舐口腔的軟肉,吮住他粉色的舌尖,霸道地攫取每一滴津液。
交錯的呼吸越發低沉急促,顧庭洲攪弄著林言的舌頭,硬挺的下身磨著會陰在腿縫裡穿梭。
“唔……嗯……”
林言所有的聲音都被堵在嘴裡,舌頭在口腔裡追逐,渾身泛起了潮紅。兩個人赤裸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胸口的乳粒被揉捏得發燙,胯骨撞擊臀肉的聲音和接吻時的水聲充斥著整個房間。四周都是潮溼的、滾燙的,帶著情慾的氣息,他渾身緊繃,連同腿根也越夾越緊。
顧庭洲卻在此時抽出自己那根,翻身壓住林言,“不要咬嘴唇。叫出來,我就快點射。”
他一邊吮吻林言的脖子鎖骨一邊握住兩根一起擼動,聳腰用滾燙的粗壯磨蹭著另一根。
“嗯……啊……”意志被快感瓦解,此刻林言渾渾噩噩地想,顧庭洲哪兒是收利息,分明是收高利貸。他壓抑不住地呻吟,手指插入顧庭洲濃密的髮間,時而收緊時而放鬆。身體再難控制,情不自禁地晃著腰往他手裡送。
溼熱的嘴唇含住紅腫的乳粒,兩根性器流出的腺液不分彼此地混合在一起打溼了顧庭洲的掌心。他拉過林言的手和自己一起握住,兩個手掌和性器間交錯的摩擦讓快感不斷攀升。
在同時射出的剎那,顧庭洲吻住林言,在共同高潮中抱緊對方,感受著顫慄和心跳。
早上林言醒來的時候,臥室裡已經一片明亮。昨晚睡覺前只拉了窗紗,天黑的時候沒有感覺,等天亮的時候,光線就毫無保留地全灑進來了。身旁的人還睡得很沉,林言拿開搭在他小腹上的手。
“去哪?”顧庭洲半醒半睡地問了一句。
“衛生間。”林言低聲應道,踩在床上把窗簾拉住,房間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大概知道這是在林言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顧庭洲放心地翻了個身又睡熟了。
從衛生間出來,林言去沙發上看了下手機,才六點。煤球已經醒了,在圍的柵欄中間自己玩。用羊奶泡的幼貓糧被踩翻在地上,不知道吃進去幾顆,幸好地上鋪了一次性隔尿墊。煤球時不時叫兩聲,因為聲音太小,關上門基本聽不見。
套上衣服,林言衝好羊奶粉把煤球抱起來喂。換上乾淨的隔尿墊,又把貓放進去圍欄裡。
顧庭洲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人了。拉開窗簾,他躺回床上打量了一下林言的臥室,之前來過幾次,但每次都沒進來。房子不大,臥室自然也大不了哪去。身下的床是貼著窗戶那面牆定製的一個榻榻米,上面放了一張床墊。榻榻米三面都靠牆,只有一面留了大約15米寬的過道。床頭用奶咖色的真皮做了軟包,床尾是一排立櫃,床邊是和櫃子一體化的書桌加吊櫃。靠門的那面牆也是一整面牆的嵌入式衣櫃,整個空間沒有任何的浪費,全都利用起來。
連飄窗臺都可以用來放手機,顧庭洲拿過自己的手機,在窗臺的角落發現一罐淺藍色的擴香石。拿過來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下,就是林言身上總會若有若無會聞到的味道。目光四處搜尋了下,在書桌上看見一瓶narci幕藍。
林言推門進去的時候,窗簾已經被拉開了,顧庭洲靠坐在床頭看手機,被子搭在腰胯處,露出兩條結實的大長腿。
“沒衣服穿。”顧庭洲見他進來,把被子掀開大大方方地晾著鳥,證明自己賴床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