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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讓人一眼覺得,這就是自己。
雲墨她們方才那般確定畫上人是自家小姐,有以下幾個方面原因:
第一,畫上女子穿的那件白雪紅梅狐皮鶴氅,小姐就有一件,且去歲冬天常常穿;
第二,小姐平日妝容素淡,首飾簡單,畫上女子也是如此;
第三,宮牆上探出來的那枝梨花,直接就讓她們聯想到了乾西四所的春梨。
可這會兒,經蘇沐瑤一問,她們就又有點不確定了。
不確定的原因和確定的原因一樣:
第一,這件白雪紅梅狐皮鶴氅,是去年宮廷裁作的,各宮宮嬪都有一樣的樣式;
第二,畫上女子佩戴的首飾,普普通通,是八旗貴女都能擁有的,不算獨一份;
第三,梨花就不用說了,到處都有,做不了她們家小姐的代名詞。
唯有一點,解釋不了。
雲墨沉吟道:“如果畫中女子不是您,皇上為何要把這幅親筆畫交給您呢?”
不是傳情達意,難道還有其他意圖?
蘇沐瑤也在思考這一點。
說實在的,她有些怵雍正。
這個男人,城府太深了。
如果不是他主動挑破,她恐怕這一輩子都會誤以為那日梨花暴雨,來乾西四所扣門的是“怡親王”。
甚至她仔細回想前事,都得暗暗揪心,雍正的演技未免太好了,自始至終沒有露出絲毫破綻。
他把她玩的團團轉,她卻被矇在鼓裡,什麼都不知道……
還有,安達和蘇培盛,這兩個人也古里古怪的,怎麼可能調職調的這般容易?
或許,那次太醫院來診平安脈,蘇培盛上門討要梨花,都是一場精心的騙局和設計。
只是,她雖心有懷疑,但卻什麼都不能做?
查嗎?皇上要瞞的事,查不出來的。
就是查出來了,她也不可能要去和雍正對線,指著他鼻子罵:你一個當皇帝的,怎麼可以對一個女子,使出這樣欺負人的手段?
還有,她不知道,雍正到底想做什麼。
當時,他在皇史宬看到她時,似乎並不意外。
史書記載,清代雍正時期,皇權高度集中。
前朝有特務部門—粘杆處,臣子無意說過的一句話都會被記錄下來,呈給雍正;
民間有暗殺機構—血滴子,全國被佈下了一張天羅地網,只要有反對勢力冒頭,就會被直接絞滅。
興許,她去皇史宬的訊息,早有人報給了雍正,所以,她才那麼“不幸”的,被雍正當場抓包。
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依舊有解釋不通的地方。
譬如說,雍正在那裡貓逗老鼠似的,故意候著她,等著抓她的小辮子,就夠奇怪的了。
她一個太常在,又不是什麼重要人物,哪裡值得他一個當皇上的,浪費這麼多精力。
難道是……一時興起?覺得好玩?
她不覺得這個解釋有任何合理性。
眾人聽著,也都陷入了沉思。
彩蝶想了想,歪頭道:“或許……皇上對您是一見鍾情?”
民間話本不都是這麼寫的嗎?
蘇沐瑤古怪的瞅了瞅她。
彩蝶眨眨眼,小姐怎麼這般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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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沐瑤莞爾道:“你是不是覺得,你家小姐長得傾國傾城,能隨隨便便就把一個見過無數美人的皇上,給迷的七葷八素的?”
彩蝶垂下眸子,絞了絞手帕,小聲嘟囔道:“小姐,長得是很漂亮嘛。”
“可也沒到那個份上。”
蘇沐瑤無奈道:“而且,皇上假扮怡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