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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不對,但她沒法辯駁,總不能和皇上抬槓吧。
雍正等了一會兒,見她不說話,冷聲道:“難道太常在不是真心的想要謝朕?”
他可是抱著她,走了那麼長一段路呢,雖然她很輕,身體軟軟香香的,抱著還挺舒服。
但他的苦勞也是實打實的,打從出生起,誰敢把他當人力轎伕使?
想用一句話敷衍過去絕對不行。
昨天的事,蘇沐瑤已經徹底斷片了。
她實在不理解雍正怎麼這麼小心眼,聯想到醉過去前最後的記憶,就是他硬是把她抱在懷裡不撒手。
蘇沐瑤糾結的想,這破皇帝,該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不會不會,史書上可是清楚明白的記載著,雍正是個不好色的皇帝。
那他幹嘛揪著她不放?
莫非是上次避雨時,她哪點做的不好,招惹到他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麻煩了。
蘇沐瑤弄不明白雍正到底是什麼意思,悄悄的抬起眼皮,卻跟上面那雙漆黑如墨的丹鳳眼,撞了個正著。
那雙眼睛很平和,看不出是喜是怒,但壓迫感十足,莫名的讓人有一種被看穿了的感覺。
如果不是長相身姿俱是一模一樣的話,蘇沐瑤實在很難相信,那天她遇到前來避雨的“怡親王”,就是雍正本人。
一個貴氣儒雅,一個冷冽威嚴。
光身上的氣場,就大不一樣。
話說,當皇上的,演技都這麼好嗎?
直視龍顏終究不妥,她忙垂下眸子,捏了捏衣服下襬,輕聲道:“皇上貴為天下之主,自然也是嬪妾的主子,嬪妾一身一己都是皇家的,除了發自內心對您表示感恩,再沒什麼可以用來謝您的了。”
她話說的很漂亮,但卻是一席虛話,說了等於沒說。
總之呢,就是不準備付出實際行動的意思。
雍正方才說她“巧言令色”,這會兒在心裡又給她加了一個“油嘴滑舌”的評價。
她不謝他,他自己不會來討嗎?
雍正冷哼了一聲,頤指氣使道:“過來,給朕研墨。”
蘇沐瑤抿了抿唇,方才她還不確定,這會兒卻徹底明白了。
雍正就是“有毛病”,故意使壞壓榨她。
她就不相信,每個來謝恩的妃嬪臣子,都要走上這麼一遭。
不過,她氣歸氣,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暫時沒有抗旨的打算。
緩緩走到御案前,拿起水丞倒了點水,取過一方徽墨,在桌上放著的梅花端硯中緩緩研磨起來。
一兩徽墨一兩金,端硯身為四大名硯之首,潤滑細膩,按壓硯心,水氣久久不幹,更有“端溪古硯天下奇,紫花夜半吐虹霓”的美譽。
皇上用的東西果然都是極好的。
蘇沐瑤心裡暗歎,這樣名貴的東西,她可不想糟蹋了,愈發認真的對待起來。
她這副溫柔沉靜的樣子全被雍正收入眼底。
天氣日漸轉暖,她也不再穿那件白狐皮外裳了,換了一件水綠色花鳥紋滾邊鍛繡夾衣,蹬著湖色繡鞋,頭上也相應的配上了一翡翠珠釵,梳著玲瓏雲髻。
在一眾宮妃中,這樣的打扮過分素淡了,可偏偏讓他移不開眼睛。
像詩詞裡寫就的,在江南朦朧煙雨中打著紙傘的女子一般,清麗雅緻,瞧著就舒心。
養心殿裡的甜白釉三足燻爐冒著絲絲縷縷的嫋嫋香菸,牆上的掛鐘發出滴滴答答的擺動聲。
雍正餘光敏銳的捕捉到,蘇沐瑤悄悄把手伸下去,捶了捶腿。
她站的有些累了。
“坐吧。”他自認為很體貼。
蘇沐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