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屍夜之謎(第1/2 頁)
在那個被歲月輕輕塵封的年代,1997年的北京,天空總是顯得格外高遠而清澈。我,一名懷揣著對醫學無盡熱忱的青年外科醫生,有幸在北京某知名醫院進修,那裡不僅匯聚了頂尖的醫學人才,更藏著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與故事。正是在那裡,我結識了來自遙遠梅城礦山醫院的外科主任張主任,一個性格沉穩、眼神中總帶著幾分神秘色彩的中年男子。
8月15日,一個週末的夜晚,月光皎潔,我們相約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小吃部,打算用一頓簡單的晚餐來緩解一週的疲憊。餐桌上的話題,從家長裡短自然而然地過渡到了醫學的廣闊天地。正當我們討論著最新的醫療技術時,張主任突然話鋒一轉,問了我一個讓我始料未及的問題:“你相信世界上有鬼嗎?”
我愣了一下,隨即笑了,作為一名堅定的唯物主義者,這樣的問題對我來說無異於天方夜譚。但看著張主任嚴肅而認真的表情,我意識到,他或許有著不同尋常的經歷。於是,我放下筷子,認真傾聽起來。
張主任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彷彿能穿透歲月的塵埃,將我帶入那個深秋的夜晚,那個讓他至今難以忘懷的恐怖經歷。
梅城,一個被煤炭與汗水浸透的小鎮,礦山醫院則是這裡生死輪迴的見證者。不知何時起,一項不成文的規定悄然形成——處理工傷死亡患者的屍體,成了外科醫生和護士們額外的職責。每當夜幕降臨,醫院的一角便會被一種難以言喻的陰鬱氣氛籠罩。
那是一個深秋的夜晚,風帶著刺骨的寒意,大楓樹的葉子在夜風中沙沙作響,彷彿在低語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張主任因行政值班而留守醫院,與一名年輕的醫生共同承擔起了一具因煤炭事故不幸遇難患者的屍體處理工作。
處置室內,燈光昏黃而搖曳,四周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塑膠和鐵製桶,裡面裝滿了調配好的屍體處理液,空氣中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異味。為了驅散這股味道,他們開啟了窗戶,任由秋夜的冷風穿堂而過。
時間緩緩流逝,屍體處理工作接近尾聲。年輕的醫生背對著張主任,正忙著將一桶桶廢水倒向門邊的下水池。張主任則站在屍體頭部一側,輕輕整理著已經縫合好的傷口,嘴裡還喃喃自語:“哥們,我給你處理乾淨了,你好上路吧。”
就在他試圖將屍體搭在床外的手放回原位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隻手突然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力度之大,猶如鐵鉗一般。張主任驚愕之餘,只覺一股寒氣直透骨髓,手中的筷子也隨之掉落。
短暫的驚愕之後,張主任迅速恢復了冷靜。多年的臨床經驗告訴他,此時絕不能驚慌失措。他深知,一旦自己逃跑,不僅會嚇壞年輕的同事,更可能引發無法預料的後果。於是,他強忍恐懼,繼續以平穩的語氣催促年輕醫生加快工作進度,同時自己則努力保持鎮定,繼續完成手中的工作。
終於,在漫長的幾分鐘裡,那隻手彷彿失去了力量,緩緩鬆開,重新耷拉在了床沿。張主任趁機將白布覆蓋在屍體上,遮住了那張蒼白而安靜的臉龐,然後和年輕醫生一起將屍體送往了太平間。
第三天,當一切歸於平靜後,張主任才將那晚的遭遇告訴了外科的同事們。年輕的醫生聽後驚駭不已,追問為何當時不告訴他。張主任解釋說,當時的情況太過危急,自己若是一跑,不僅會嚇壞同事,還可能引發更大的混亂。更重要的是,他不願讓這樣的恐懼在醫院中蔓延開來,影響大家的正常工作。
至於那晚的驚悚一幕,張主任和同事們經過反覆研究後給出了合理的解釋:屍體在剛死亡不久時,神經系統尚未完全失去功能,加之處理過程中使用了大量的生理鹽水和金屬器具,這些物品在特定條件下可能產生了微弱的電流刺激,導致屍體產生了反射性的動作。
從那以後,張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