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做戲(第1/2 頁)
殷珩疑心重,一旦懷疑到她頭上,必定就會馬上來這。
她還需要用謝宴禮來幫她洗脫嫌疑。
她再度快步走到床邊,從枕頭底下摸出那把匕首,而後塞到跟在她身後的謝宴禮手中。
“稍後如果殷珩來了,你假裝和我打鬥,然後用這匕首再在我手臂那傷口處劃一刀。”
“不可能。”謝宴禮馬上便拒絕,她現在的傷口他看著都心疼了,還要他劃一刀。
她是真當他冷心冷肺?
還是她自己真當自己銅牆鐵壁,不疼嗎?
“算我求你,行嗎?”
“不行!我是不會再做傷害你的事。”
上一次那一劍,他至今仍後悔,悔得腸子都青了。
現在好不容易兩人的關係緩和,她也沒有再提起那一劍。
他如何能再傷她?
即便是她要求的也不行。
見謝宴禮不為所動,只好將殷珩可能馬上就要來的事說了出來。
“我剛才是去查殷珩,但不小心暴露了,他很有可能懷疑到我頭上,你若是不當著他的面傷了我,我鐵定要在他面前暴露的。”
“殷珩?你查他作甚?”
即便不能看到謝宴禮臉上的神情,沈青驕也能感覺到他探究的目光。
“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你先幫我,我不能暴露。”
“暴露便暴露,你怕他作甚?我在,我保你,我謝宴禮的人,我看誰敢動?”
沈青驕頭疼,“我知道你的勢力大,你保我,他肯定是不敢動我的,但我現在還不能離開殷家。”
“為何不能離開?你到底想在他身上得到什麼?不妨說出來,我幫你。”
殷珩是什麼樣的人,謝宴禮再清楚不過。
他狠起來,不輸他謝宴禮。
沈青驕查他,那就是將身家性命別在褲腰帶上,他不知也就罷,現在知曉了,他怎能再讓她涉險?
“你跟我回去,不準再查他。”
“不行,我現在和你說不清楚,你今晚先幫我。”
“幫你可以,但傷你,不可能。”
沈青驕急得已經團團轉,這狗男人怎麼就這麼軸呢?怎麼就是說不通?
最後沈青驕無奈,只好和他講條件,“只要你答應我,按我說的做,等我完成了這裡的事,我跟你回都督府。”
“就只是跟我回去?”
“不然?”她已經妥協了,他還要怎樣?
“回去了不準再離開。”說著,他便上前幾步,將她摟住,“不準再離開我。”
他的嗓音很霸道,動作也很強勢,很有他謝奸佞的風格。
但沈青驕還是聽出到他嗓音中微微有一絲顫抖,像是在害怕什麼。
他是在害怕自己離開?
可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以前不是,現在更不是。
即便她現在答應了,她知曉她還是會反悔。
但眼下已經由不得她再耽擱了。
“好,我答應你。”
謝宴禮果然抱著她的手緊了幾分,“不準反悔。”
“好。”
“那……我們拉鉤。”
沈青驕:“……”
她神情有一瞬間凝滯,隨即唇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無奈的笑。
拉鉤?這是什麼稀奇玩意?竟然會讓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用這個。
這只是騙小孩子的把戲。
沒等她反應,謝宴禮已經拉起她的手,勾住她的小指。
“拉過鉤,便不準再反悔,你以後就只能待在我身邊,一輩子。”
沈青驕只覺得他幼稚,但很難得,謝宴禮如此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