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結婚的把戲(第1/2 頁)
想到這個可能,寧知醒竟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待會他會說些什麼呢?是坦言新聞是自己做的一件意外錯事,還是冷漠,並不需要給自己一個解釋?
她心口凝滯著,開門進去,客廳沒人,只有臥室裡傳來一些動靜。
寧知醒緩緩走過去,沒有看到薛宴,卻和容瑜四目相對。
而對方站在衣櫃旁,她的身邊放著一個行李箱,裡面已經堆放了一些薛宴的衣物。
而容瑜絲毫不覺得這樣十分不妥,反而笑著向寧知醒打招呼:“你回來了啊,正好能幫我找一下阿宴的那件淺灰色毛衣嗎?最近天氣晚上還是有點冷,穿著毛衣會好些。”
寧知醒實在沒辦法笑出來:“容瑜,是不是該我提醒你,你這是擅闖民宅,誰允許你來我家裡東翻西找的?”
巨大的怒意從胸腔迸發出來,讓她死死盯著容瑜。
容瑜卻只是哂笑,不以為意地道:“如果不是阿宴的許可,我也是不想來這裡的,畢竟這兒有你們生活過的痕跡,你放心,等我。拿走他的行李,就不會再出現在這裡了。”
見寧知醒並沒有幫她找衣服的打算,容瑜直接繞過她,自己去衣帽間找了起來。
“你是說……這是薛宴讓你把東西拿走的?”
容瑜如願在衣帽間裡找到了那件灰色毛衣,疊好放進行李箱中,她提起箱子就要走。
在與寧知醒面對面的時候,她直接掏出手機,給她播放薛宴發給自己的語音。
在那熟悉的聲音響過之後,室內一片寂然。
片刻後,容瑜譏笑道:“和你結婚的這種把戲也玩過了。我早就說過,我和阿宴的關係,和你們這些女人是不一樣的,他會因為貪圖新鮮,去找其他女人,戀愛或者結婚,我可以允許他有這些生活體驗,但最終陪伴在他身邊的,只會是我。”
她長篇大段,一字一句,都是在嘲諷寧知醒對於薛宴,不過是隨手都可以丟棄的一個玩物而已。
寧知醒的心彷彿被撕裂開,可她頭腦依舊保持清醒,冷聲鎮定道:“只要這些話不是薛宴親口說的。”
見容瑜還想再說,她冷然讓開了路:“衣服都拿好了,就趕緊走吧,這裡不是很歡迎你。”
容瑜也沒被她的架勢氣到,只是笑了笑,轉身就離開了。
看著衣櫃裡空的那一半,這間公寓也好像變得空蕩了很多。
她不明白,為什麼好好的,一夕之間會發生這麼多事,一個人會變化這麼多,難道他真的……放棄自己了?
寧知醒的腦中還是忍不住胡思亂想,明知道這樣對孩子不好,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她只能轉移注意力,去做別的事情。
夕陽從寬闊明亮的窗戶撒下一點餘暉,寧知醒拿著毛巾將客廳的裡裡外外陳設都擦了一遍,又覺得屋內還留有容瑜身上殘留的香水味,她又拿出清新劑在客廳和房間裡都噴了噴。
忽然……寧知醒意識到一個問題,按照這個公寓的開鎖方式,容易剛才應該不是拿著鑰匙開門,而是用密碼開鎖的。
這也意味著,那天書房檔案被偷的事情,除了張嬸能進出自由,容瑜也是有這個能力的。
想到這兒,寧知醒立刻給徐樓打去電話。
電話另一頭,徐樓剛處理完手頭的事情,正在跟薛宴彙報薛氏的動向,忽然手機鈴聲響起,遭到薛總冰冷的一記眼刀。
他連忙解釋:“薛總,這是夫人的電話!”
做了這麼多年的特助,他還不至於在工作時間去接私人電話,一律私事都被遮蔽,也只有工作上的電話能打過來。
薛宴這些天一直沒能閤眼,眼裡全是血絲,他這些天也一直剋制著自己不去見寧知醒,此刻更是迫切地想聽到她的聲音:“接,開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