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第1/2 頁)
。
這件事要怎麼處理,如何賠償,主動權其實已經完全不在言家和葉家了,而在即將到來的霍家。
簡單把言問澤下藥的前因告訴霍峋,剛剛還悶頭鬱郁的霍少爺眼底噴火,“他和你有仇嗎?”
恨到要用這樣下作的手段?
霍峋太知道那藥的邪門,如果真的是鄭秋白吃了,自己又不在他身邊,那是不是——
不能細想,一想,霍峋拔掉輸液管跑去親手捏死言問澤的心都有了。
這人就是隻臭蟲!
葉聿風也捏緊拳頭,“他那賤人打小就這樣,欺負人上癮!這背興挨千刀的,等我找機會狠狠削他一頓!”
在罵言問澤這件事上,霍峋同葉聿風成了知己,你一言我一語,壓根不給鄭爺插嘴的機會。
最終是鄭秋白的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份相見恨晚,話筒那頭是霍嶸,“秋白,我們到了。”
霍家人開了三個多小時的車,一路上專車開路,暢通無阻,總算從京市跑高速到了燕城。
一行人浩浩蕩蕩,尤其出行都常跟著助手保鏢的霍崢,那派頭活像是來醫院視察的,惹得看熱鬧的路人都緊張。
“小張,你去問問情況。”霍崢吩咐。
“是,領導。”
小張是個勤快的,不等霍家人走到霍峋病房前,霍峋在急診的主治醫生已經被副院長帶著小跑趕到,包括霍峋入院來做的全部檢查、核磁圖、開藥處方,盡數落到了霍家人眼前。
“貴公子入院治療及時,就是年輕人在那種事上最好還是要有分寸,有些藥得注意服用劑量,過猶不及。”
陳禾指著單子上的西地那非,“這西地那非是什麼藥?怎麼還服藥過量了?這藥會有什麼副作用嗎?”她生怕霍峋是股市賠了想不開,才吃多了藥。
霍崢和霍源也是一臉沉重,等候醫生的宣判,他們在電話那頭都已經聽到,霍峋陷入昏迷醒不過來了。
一般人,壓根不知道西地那非是什麼東西。
只有霍嶸,玩的花的霍三少,聞言眼睛瞪的像銅鈴。
在醫生要開口的下一秒,他咳地像是罹患肺癆,“咳咳咳——內什麼,醫生,我弟弟他還好吧?現在應該沒大礙了吧?”
我喜歡他
“貴公子身強體壯,現在人已經醒了,等剩餘藥物代謝出來,也就沒什麼大礙,可以出院了。”醫生實話實說。
這話叫提心吊膽的陳禾險些嗚咽出聲,“還好還好,菩薩保佑。”霍崢和霍源的臉色也跟著和緩了下來。
霍三少看這場面,唯恐自己不合群被看出異樣,也裝出長出一口氣的安心。
但一想到那小混球是吃偉哥吃進的醫院,霍嶸這勉強向下的沉重唇角就忍不住抽搐。
這補藥又不是糖塊,還能一顆接一顆地塞?沒看見使用說明?
還有,是誰教給他弟弟吃這玩意的?小小年紀就開始風流縱慾了?
這還是他看張三級碟片都要長針眼的弟弟嗎?
這是被人帶壞了吧?
霍老三腦海中飛速掠過了鄭爺的臉,毫無疑問,霍峋在燕城接觸最多的人就是鄭秋白,但很快,他又自我否定搖搖頭。
不能是,不應該。
霍嶸前年來過金玉庭捧場,這地方就是個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場合了,半點暗示意味的生意都沒有,來往談的都是正經事。
至於鄭秋白,那本身就是個行走的巨大迷魂藥,犯不上弄那種下流藥物,就多的是哈巴狗追著他西裝褲角死纏爛打。
在金玉庭,能見到鄭老闆,坐下說說話喝杯酒,能比啃一盒偉哥還舒坦。
於是這一路上霍嶸已經開始幫鄭秋白開脫了,他就怕霍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