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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了不少非法入境的走私貨物,其中不少該轉銷內陸的洋菸洋酒被一併銷燬,間接影響了許多內陸夜場老闆的生意。
過度收緊的海關被歪曲成外來酒或將要全面禁嚴,再也進不來,於是莊園酒窖的紅酒、人頭馬、馬爹利等高階洋酒立刻掀起了一場交易狂潮,多的是好酒者和收藏家四處蒐羅。
重來一次,鄭老闆不準備漲價了,直接競價,價高者得。
與此同時,被鄭秋白惦記的霍峋也有了些蛛絲馬跡。
老許傳來訊息,火車站蹲守的小毛賊們發現這小子前兩天才剛坐火車從海市進入燕城,現在找了家招待所,晚上住招待所,白天跟那群老太太老頭子一樣,屁股紮根進了證券交易大廳。
現如今股票交易還不像是十年、二十年之後那麼輕鬆便捷,電腦手機上就能買進賣出看陰陽線,要看實時波動,最好守在交易大廳等著,看準時機搶機子買進賣出。
而交易大廳裡最多的,是些拿退休金有錢有閒的老頭老太太,有的是幫家裡上班的孩子盯幾隻股,有的是自己就從瘋股那個年代過來的,對炒股有情結,養老金都在裡頭。
像霍峋這樣年少英氣,一瞅就是身強體壯的小年輕,真少有在這地方消磨時間的,地上乞討的流浪漢除外。
霍峋在大廳同那些散戶一般找了個位置坐下,盯緊了不斷輪轉的頭頂數字屏。
身側幾個大爺大媽在討論自己手上哪隻股票才是績優股,有個大爺信誓旦旦道:“要我說還得是【金川夏】,這股在我手上五年了,穩穩當當,去年更是漲的厲害,買它就不會賠。”
“【金川夏】是不錯,但我看新發行的【向晨造紙】勢頭也足,說不定是下一個績優股,我兒子讓我申購呢。”
“新股都得漲漲,握到年底再拋也不是問題,要不是被【齊仁馬】套住了,我也申購。”申購新股要求戶頭持有股票市值在交易的前二十天內日均高於一萬元。
“小夥子,小夥子?”
霍峋的肩膀被一個大媽拍了拍,霍峋偏頭,“阿姨?”
“哎呦,你瞧著和我孫子差不多大,你不上學吶,天天在這跟我們坐著?”大媽早就注意到這交易大廳裡的帥小夥了,“你這是替你家人看?”
被‘趕出家門’的霍峋搖頭,“我自己看。”
“你自己?你還是個學生吧?”被套住的大爺開口:“炒股不是遊戲,得有經驗,你可別瞎搞,浪費父母的血汗錢。”
“就是,學生還是做學生該做的事。”
霍峋面色不變,他連自己親爹親媽親大哥的唸叨都不往耳朵裡進,這幾個大爺大媽自然也鳥都不鳥。
察覺他不理人,大爺大媽自討無趣,也不吭聲了。
下午時,霍峋走到機子前拋售手裡漲停板的a股,他身邊另一臺機子是剛剛的套住大爺。
大爺一邊巡視自己戶頭裡綠色的【齊仁馬】,一邊瞄去了霍峋的戶頭。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那冷麵學生仔戶頭紅的嚇人,總持有市值後面跟了一串零,下一秒,學生仔眼都不眨就把手上的【金川夏】全部拋了,轉頭申購了三隻酒水股,一隻科技股。
大爺眼珠子都該瞪出來了,就差大罵這小子到底會不會炒股,不會就別糟蹋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鄭爺(封心鎖愛版):帶著我的錢遁入空門。
霍峋(疑似這輩子也要趕不上趟版):我有錢,很有錢。
鄭爺(見錢眼開版):那你和我一起。
寡婦樓
【金川夏】背後是位於寧省的金川夏商農集團,地方領頭羊企業,主要產業是利用高新技術對農副產品進行加工升級,內銷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