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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油的嗓門響徹雲霄。
江旋其實不太想吼,但當他看見黨郝把接力棒遞給花雅時,他直接破嗓大吼:“理三加油!小椰加油!”
黨郝給花雅接力棒落後兩名,花雅最後一棒需要過個彎道,而後才是直線,要想反超就得把彎道的慣性利用到極致。
但是——第三跑道的學生跑到了花雅那條跑道上,明眼故意。
“操!你傻逼啊?!”江旋怒罵,理三的學生也發現這一變故了,紛紛破口大罵。
花雅被這個男生一阻攔,差點兒沒反應過來踉蹌了一下,他面容沉靜,長腿大邁像離弦的箭往前衝刺。
夕陽西下,這會兒17:40,南中放學的時間,廣播自動放起了歌。
-許多年前,你有一雙清澈的雙眼
-奔跑起來,像是一道春天的閃電
江旋愣住了,周圍所有人的聲音都聽不見了,眼眸裡只映下那一抹高挑的身影。
花雅的校服被奔跑帶起來的風湧動,少年淺棕色眼眸明亮,唇角掛著淡淡的笑,那兩顆梨渦襯托著精緻的臉,橙黃色的黃昏灑在他身上,明媚肆意,張開胳膊衝向終點,將追逐著他的人甩在了身後。
江旋猛地拔腿跑向終點,在花雅沖斷衝線由於慣性快要止不住跪地時,緊緊抱住了他。
耳邊是花雅氣喘的聲音,懷裡是是柔軟溫暖的身體,江旋逐漸收緊了胳膊,啞聲說,“哥,你跑了第一。”
花雅累得不行,半天沒說上話,任由江旋抱著,志願者過來撕掉了他胸前的號碼牌。
“水,水,”理三的啦啦隊端了幾紙杯過來,“兌了葡萄糖的。”
“給我吧。”江旋拿了其中一杯,湊近花雅唇邊。
花雅全身無骨似的掛在江旋身上,像樹袋熊,看到江旋餵過來的水小口小口地抿。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於佳闊憤懣的聲音響起,“操你大爺的串什麼道呢?”
花雅支稜起身體,扭頭,看到於佳闊扯著剛剛串他跑道那個男生的衣領,他正準備上前,但緊錮著他身上的力道一鬆,江旋陰沉著臉走過去就踹了那男生一腳。
“哎哎哎!幹什麼幹什麼!”梯子上計時的老師見狀忙不迭地下來,站在中間分開劍拔弩張的兩撥學生,“這是在比賽,知不知道?!”
“他串道你們就等他串?”江旋絲毫沒把老師放在眼裡,他個子高,視線睥睨,“媽的多危險你又知不知道?”
“我他媽也不是故意的好嗎?”串道男是藝體班的,被江旋踹了一腳臉色不太好地揉著肚子,不認剛才在操場的所為嘴硬說,“太陽直射我眼睛我看劈叉了不行啊?再說了我不只串了一秒嗎?你們班不還是第一嗎?”
“兄弟,先不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花雅眯眼,冷靜說,“太陽直射你的眼睛看劈叉這條就他媽不成立,你還是體育生呢,這點兒太陽就能把你眼睛射劈叉了?”
“老師,你看到了啊,我沒動手,”串道男指著花雅他們說,“他們班的人上來就給我一腳,是,串道我不對,況且我還不是故意的,但踹人就對了嗎?”
“我他媽——”於佳闊還想上前,被顧嘉陽和黨郝架住。
“不管怎麼說,運動場上公然踹人就是不對,”老師皺眉說,指使江旋,“你,給他道歉。”
“道屁的歉,”江旋冷笑,“想讓我道歉?下跪吧孫子。”
“同學,你這是什麼態度!”老師火了,“你是哪個班的?高二理三的是吧?”
“嗯啊,高二理三江旋,”江旋不由分說地牽著花雅的手腕兒,戴著貔貅玉指環的食指指著老師,嗓音沉道,“親愛的老師,希望你班上的學生被串道了你還這麼冷靜,我這邊也建議取消他們班這場接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