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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個人是不是成笙?”
“好像真的是成笙。”
“他怎麼敢來?把江家大少逼得自殺,還來二少的訂婚宴上示威嗎?”
“他好像和聶家大公子來的。”
“成笙是想來砸場子嗎?”
離著近的賓客看到成笙站在那裡,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
連江肅都聽清他們談論的人姓甚名誰了。
“他怎麼有臉來?”
江肅對成笙的好感度為零,沒料到今天回見到這個人。
蘇恕攔住江肅的肩膀,沒讓他在眾目睽睽下對成笙動拳頭,先不說按照前世的軌跡來看,成笙當年那麼做是不是有隱情,光說在場的這麼多人,也不是動手打人的好地方。
在蘇恕勸走氣得牙癢癢的江肅時,江以硯也發現了這裡的異樣,詢問發生了什麼。
江以硯一改平日的輕佻,板正鄭重的禮服襯得氣勢沉穩起來,與上次哼著小曲兒離開的背影恍若兩人。
江以硯的脾氣比江肅收斂的多,查清事情的前因後果後,他臉色微沉,原來這位悲慘遭遇的男士是未在邀請名單內的狗仔。
江以硯的未婚妻常妍出道多年,幾乎沒什麼負面新聞,唯一引起外界風波的就是和江以硯訂婚。
其中不少人猜測他們聯姻後會不會成為一輩子的怨偶。
對此江以硯有苦也無處說,明明是他追的人還被媒體胡寫成兩方強行在一起的。
狗仔被迫刪除了照片,被人請出宴會。
江以硯走向成笙,似乎不好奇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沒推他,他自己撞上的。”想了想,成笙解釋道。
江以硯客氣回握:“沒事。”
周圍的人原本都抱著看好戲的心態,畢竟當年江家長子和這位小明星的愛恨情仇鬧得轟轟烈烈。
可瞧了這麼半天,兩邊都是和和氣氣的,沒生半點風波,倒讓想看熱鬧的眾人大失所望。
江以硯頗有主人風範地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成笙能拿著邀請函光明正大的進來是他的本事,江家人就算再不待見他,也做不出當場攆人的舉動,江以硯本人也明白這個道理。
鬧劇告一段落,蘇恕抽空再去找沈聿卿時,沙發一旁的位置已經空了,只剩下晃著酒杯的聶慎延和被踩在地板上的名片。
蘇恕當然不會自討麻煩,避開這人轉身就走。
而自打看見成笙,江肅的心情迅速跌落低谷,連吃飯都變得悶悶不樂。
宴會進行到一半,中途沈聿朗過來找蘇恕說事情。
“岑識那事處理完了,不會再有人找他了。”
他既然決定管這事,自然會把事情來龍去脈查的清清楚楚。這事兒說起來也不復雜,說到底就是一個gay欺騙小姑娘,還把岑識拖下水。
那個學長剛開學就隱瞞性取向,把校董的女兒追到手了。而大學期間,他憑藉著這關係撈了不少好處,臨近大四實習,他又按耐不住賊心去勾搭其他男生。
原本他沒拿岑識當作獵奇物件,但有一次他的曖昧簡訊被女朋友發現了,他慌不擇言地說最近有個學弟追他。
那個學長也是拿準了岑識的性取向和好欺負的性子,再加上大一剛開學,岑識作為社團新人和他走得確實近。
可沒想到,後面的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那個學長的女朋友認定了岑識就是他們感情的第三者,岑識因為這事被掛上論壇罵了好幾天。
雖然後來那個學長私下找岑識來道歉了,但他卻掩藏了大部分事實的真相,導致岑識承受了外界的辱罵。
“所以那些人誰找的?你怎麼擺平的他們?”
蘇恕鎮靜地瞄了一眼沈聿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