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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沒有不舒服，頭不暈、胃也不難受，可是出現幻覺了，我看到裴湛了。&rdo;

&ldo;……&rdo;

&ldo;……&rdo;

裴湛熄掉手中的煙，快走幾步扯住了路檬的胳膊：&ldo;你又喝酒了？&rdo;

雖然只是微醺，酒精也能讓人反應遲鈍，路檬呆呆地看著裴湛，一時間還以為他是自己的幻覺。

司裴想揮掉裴湛緊抓著路檬的左手，他卻怎麼都不放。司裴只好說：&ldo;有話好好說，你這是幹什麼。&rdo;

反應過來後，借著昏暗的燈光，看清裴湛臉上的不悅神色，路檬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才隔了兩天，她還沒做好面對裴湛的準備，便拽住了司裴的袖子，裝出可憐巴巴的樣子，委委屈屈地望向他。

&ldo;你到底有什麼事兒？好好說不行嗎？你看你把她嚇的。&rdo;

&ldo;就她這膽子，我能嚇到她？&rdo;

路檬誰都不理，單聽司裴的話，同樣的，周圍的人裡，也只有司裴真心相信她會被裴湛嚇到不敢說話。

裴湛無奈地一笑，率先鬆開了手，不看堂哥只看路檬：&ldo;咱們能聊幾句嗎？&rdo;

知道躲不過去，路檬便不再扮可憐，鬆開司裴的袖子，沖他揮了揮爪子：&ldo;司老師，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我和裴湛哥聊兩句就回去。&rdo;

知道堂弟脾氣差，司裴猶不放心：&ldo;我不累，你們說你們的，我在旁邊等著。&rdo;

裴湛看向路檬：&ldo;我是不介意被他知道，你那麼崇拜他，也不會介意的，是吧？&rdo;

&ldo;……&rdo;這人實在太壞了，路檬只好朝司裴傻笑了一下，婉轉勸他離開，&ldo;司老師，您還是先回去吧。&rdo;

司裴有點意外：&ldo;你不是不想見他嗎？&rdo;

裴湛一臉不耐煩：&ldo;我能把她怎麼著？又不會揍她，你別墨跡了，趕緊走。&rdo;

兩天前是&ldo;你吵死了&rdo;，兩天後是&ldo;別墨跡了，趕緊走&rdo;，他這個弟弟真是越活越回去，自覺在學生面前失了面子，一貫溫文爾雅的司裴用手點了點堂弟，轉身就走，剛走了兩步，他又折回來對路檬說：&ldo;裴湛要再沖你嚷，你就打電話給我。&rdo;

路檬乖巧地點了點頭，同時在心中腹誹，什麼叫能把自己怎麼著，做了那麼出格的事兒，再說這話，不覺得虧心麼？

司裴一走遠，受不了裴湛瞪視的路檬就縮著脖子說：&ldo;好冷好冷，我們去車裡說。&rdo;

&ldo;不去，吹吹冷風能解酒，我不想和醉鬼說話。&rdo;

裴湛這高高在上的態度激起了路檬的逆反心理，她不再愧疚，裹緊大衣，滿不在乎地問：&ldo;小裴先生，請問你找我什麼事兒？&rdo;

見堂哥一走，路檬立馬變了臉，還學其他人叫自己&ldo;小裴先生&rdo;，裴湛更覺憤懣，又不想把關係鬧得更僵，便摸出打火機，側頭點了根煙，抽了兩口，強壓著火氣心平氣和地說：&ldo;那天早上你為什麼走？還拉黑我的號碼？&rdo;

&ldo;不為什麼，這是□□。&rdo;

裴湛被她噎得隔了幾秒才說：&ldo;那天晚上是我的責任，可你也……也沒有反對，我以為你是願意的。&rdo;

&ldo;嗯，我是清醒的，沒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