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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但對視一眼,都點頭應下了。
不多時,三人來到預訂的包廂,裡面全坐滿了,就剩三個位。
桌上的人大體分成五個佇列,一個林洋的,一個上邊的,一個xx公司的,一些小蝦小蟹,還有一個多出來的死瘋子寒珒。
林洋見到寒珒的時候,在心裡無語了一瞬。他就沒想到這死瘋子會來。相看兩相厭,撇開視線,林洋走進去。
林洋和寒珒不對付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但寒林兩家利益勾結太深,即使在私底下你死我活,但到生意場上又成一條線了,所以幾乎沒人把兩人不合的事情放心上掂量,更不會拿來說。
林洋一走進去裡面就熱乎起來,進門靠左邊的小嘍囉打眼看到他就立馬起身迎來。
“哎,林少來了!來,您的位置在這邊,大傢伙就等您了。”
林洋耷他一眼,和平時那般,客氣又隨意地點點頭,視線朝空座位看去。
空座位左右兩邊都坐了人,右側是審計局的薛局長,再往那邊是寒珒,而左側果不其然坐著一隻熊。
這頭熊是李氏集團的二兒子,李潘,李氏集團在f市的金字塔裡位列第三個梯隊,這幾年發展很不錯,和林氏的合作不少。
但林洋在去年之前對李潘的認知僅限於有這麼個人存在,偶爾只聽人不知真假的誇李氏二兒子是個有福氣的長相。
後來李潘留學歸來,生意場上見了,林洋當時就心想這可真神特麼的福氣,肥壯得跟頭熊似的。
不過長得像熊倒不是林洋厭惡的理由。
這李潘呢,是個gay,去年一次晚會,林洋喝得酩酊大醉,醒來的時候,一睜開就看到這李潘跨他上邊抓著他的軟皮尺眼看就要往那熊皮鼓裡塞。
林洋風流歸風流,但他可真特麼吃不下熊這一掛,屬於生理性厭惡那種。
當時那場景差點就給他整吐了,爬起來抓著李潘好一頓揍,把人揍得頭破血流,在醫院躺了整整一個月。
李潘估計是沒臉說,李家的人不明所以,林洋又不肯見他們,他們就生怕林洋再去醫院拔李潘的管子,所以就去登林老頭的門。
林老頭轉頭就來問林洋那李潘怎麼惹到他了。
說實話,林洋對醒來之前的事情壓根沒印象,都不知道這李潘從哪冒到他床上來的。
所以他能回答些什麼?說他大半夜睜眼就看到李潘在薅他軟皮尺?然後他受不了就邊吐邊揍他丫的?
光回想那畫面就有夠噁心的了,更別提再和林老頭說。再說了,人他打了,氣解了,李家愛怎麼理解怎麼理解去,反正他們也不能拿他怎麼著。
但李家接二連三登門拜訪,沒多久就把林洋的反骨筋全都挑了個遍,他氣一上來,立馬就準備終止和李家的幾項合作。
不過最終還是被林老頭攔了下來。這事兒他可以做,也有資本做,但到底不好看。
所以林洋最後捱了頓批,把他批得真想過去拔李潘管子。
這事兒嘛,本該漸漸就翻篇的,畢竟林洋也不是什麼閒人,但神就神在李潘自己。
這人是個麥當勞,被林洋揍得半死反而讓他漺到了。出院後又一次碰上時,上來就對著林洋表了一通亂七八糟的白,順道說了一番那晚上的情況。
大概意思是他當時跟著林洋走的時候林洋沒有拒絕,稀裡糊塗把人帶家裡了,結果林洋回去倒頭就睡了。
鑑於林洋平日的風流做派,於是李潘尋思那就來個自助吧,反正想著林洋也沒有什麼損失。
結果別說吃自助了,小命都快整沒了。
李潘這話半真半假,但無論如何,林洋一聽就氣笑了,心想我特麼醉成死人了,你跟我說我沒起來拒絕你?還自助,我助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