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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話,心裡頭哪裡還能有氣。
他強忍著不捨走出去將門關上。
承雋尹動怒
府衙,郎中正在給郝多愉上藥,承雋尹問:“怎麼回事?”
“百姓們傷的。”郝多愉說這話帶著怒火,卻並不是針對百姓。
承雋尹心口一沉。
郎中下去後,下人將門關上,郝多愉才將他這幾天的經歷緩緩道出。
承雋尹聽完後,氣的手都在發顫。
“他們怎敢如此!”
朝廷命人到各個地方教導肥田之法,易桖覺得此法髒汙便丟給鄒同知做,鄒同知更噁心這些東西,但迫於易桖的壓力又不得不跟使臣學,他學的不用心,等使臣走後,便將此事扔給手底下的人。
手底下的人學的七零八落,教給農民們的肥田之法更是缺斤少兩,這便導致農民們辛苦學習肥田之法後得到的結果卻是將田裡的苗都燒死。
田是農民的根,苗被燒死後,農民們就得餓肚子。
有人去縣衙討公道,可縣衙說上頭教下來就是這樣,定是農民學岔了。
可實際上,從蟬州這邊教下去的法子就是錯了。
成百上千畝的苗被燒壞,農民們餓著肚子,有些百姓因此活活餓死。
而燒壞苗的田被視為不吉利,連賣都沒人要,有農民心生絕望,在田裡割脈自殺。
不少縣令將這些事報到蟬州,卻被鄒同知敷衍回去。
他們不想著解決此事,只顧著自己,想著怎麼將此事掩飾下去。
農民們苗燒壞了,官府為了收上來的田稅好看,竟連燒壞的苗也要算畝產,以各種泯滅良心的手段收稅,因為此事,又鬧出不少人命。
鄒同知因為易桖被牽連後,當時還是通判的蕪大人接任了鄒同知的位置。
蕪同知定是知道此事,可他卻連提都沒提!
“我放你假,這段時間你好好養傷。”承雋尹一頓,又問:“跟你同去的衙役可有受傷?”
郝多愉頷首,“我不讓他們跟百姓動手,不過他們傷的不重,我讓他們回去歇著了。”
百姓們情緒激動,他不敢動手,一動手他怕收不了場。
承雋尹眉頭緊鎖,“我知道了。”
棠哥兒一直等承雋尹回來,等到他迷迷糊糊半睡半醒時,他才聽到外頭傳來特意壓低的聲音。
“他睡了嗎?”
熙哥兒答,“我剛才進去瞧了,還沒睡,但快睡了,現在就不知道了。”
承雋尹便讓熙哥兒去休息,自己輕手輕腳的推開門,繞過屏風,便看見棠哥兒使勁的睜開眼看他。
“你回來了。”
棠哥兒撐著手坐直身體,眼皮像是墜了塊石頭般一直往下沉。
承雋尹脫掉沾著溼氣的外裳,將他輕輕放倒,“睡吧。”
棠哥兒揪著他的衣袖,強撐著睏意問:“發生何事了?郝多愉怎麼樣了?”
承雋尹輕聲安撫,“沒事,都好好的。”
棠哥兒沒應,承雋尹仔細一看,便發現棠哥兒已沉沉睡去。
承雋尹眼神一柔,附身在棠哥兒臉上落下一道輕吻,“乖。”
陽光明媚,棠哥兒醒來時下意識的往身側摸去,入手一片冰涼,他扁了扁嘴。
夫君昨晚沒睡幾個時辰,今個兒又起這麼早,他的身體如何受得了?
他起身穿衣裳,問熙哥兒,“夫君今日出門前可有用早膳?”
熙哥兒搖頭,“他走的匆忙。”
他問:“可要讓後廚的人準備些吃的?”
棠哥兒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做。”
他知定是府衙出了什麼事夫君才會走的如此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