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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不知在孩子耳邊說了多少難聽的話。
而且……
艾弛看向唐姨母留長的指甲,沒人時怕還動了手。
“我們是孩子的外婆和姨婆,你是誰?”唐姨婆大聲厲喝。
一聽有八卦,買菜的大爺大媽迅速就圍了上來。
艾弛冷笑兩聲,將椰子隨手放到地上:“我咋記得我家林瓊的外婆早死了十多年,哪裡來的外婆?”
“我是唐俊麗的媽,咋不是她外婆。”唐母叉腰,黑漆漆的指甲距離艾弛臉就幾公分距離。
艾弛挑眉後仰。
“原來是後外婆啊……”著重加深了後這個字
兩人臉色一僵,唐母目光微閃,上前一把拽住艾弛胳膊忽地高聲大喊:“有流氓搶孩子,大家快報公安有人搶我外孫女。”
艾弛沒掙脫,任由唐母把他衣袖拉得刺啦一聲。
眼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林瓊害怕得放聲大哭,緊緊摟著艾弛脖頸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有人撒腿往附近公安局去報案。
艾弛這才淡淡一笑,薄唇輕啟:“芊芊別哭,哥哥在這。”
芊芊是林瓊的乳名,在林家長輩們都這麼叫。
“大家快來看啊!這個男人耍流氓,不知道從哪偷走了我外孫女。”唐母見艾弛沒有反駁,叫得那更叫亢奮。
沒多會兒,青銅路公安局就接到群眾舉報,附近有人販子偷了群眾孩子。
這可是自林銘調來後接到的最大案件。
由張自強帶隊,幾人迅速騎上腳踏車衝向其實就隔了兩條街的菜市。
車還沒停穩,林銘就瞧見被唐母扯得歪了身子的艾弛以及哇哇大哭的林瓊。
車子往旁一扔,跳下腳踏車先衝過去扯開唐母。
“你幹什麼!”
目光一轉,又瞥見唐母那張尖酸刻薄的臉,心裡當即就罵了聲娘。
這唐俊麗一家子個個都是難纏的小鬼,沒有文化又聽不懂人話,講道理都是對牛彈琴。
“是林銘啊!來得正好,快抓他去坐牢,他偷了你堂妹。”
唐母先發制人,說在街上看到艾弛鬼鬼祟祟地抱著孩子,指不定是存了什麼齷齪心思。
“咋回事!”張自強一聽是誘拐兒童,當即就沉下了臉,掏出警棍當即抵上了艾弛後脖頸:“把孩子放下。”
“師父師父,這是我家剛請的保姆。”林銘忙解釋。
“保姆?男的?”
瞬間,幾十道視線紛紛落在艾弛身上上下打量。
十幾歲的青年,沒找個正兒八經的工作,竟然去搶女人活計。
鄙夷不屑等各種複雜目光恨不得能將艾弛盯出個洞來。
艾弛淺笑,先衝幾個公安同志解釋了下誤會原因,隨即話鋒一轉:“我是看芊芊哭得厲害,這才不想讓她們靠近。”
說罷,把孩子哭得抽噎的臉轉向幾人。
“不信你們問這個大叔,芊芊先前還好好的。”艾弛又說。
“胡說八道,分明是你不懷好意,不想我們看孩子。”唐母尖叫。
“同志,我能作證!小姑娘一直高興的和這個小同志說話,期間還叫了好多聲哥哥,直到她們兩個想摸孩子的臉,孩子就大哭起來了。”
老闆立即站出來作證,手指當即一指唐母姐妹。
“孩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小同志怎麼哄都沒用,像是被嚇壞了。”
老闆一站出來,剛才品嚐椰子水的阿姨立即也想了起來忙也說道:“我也可以作證,小姑娘和小同志有說有笑,外人看了就是兄妹。”
張自強瞳孔微沉,多年辦案經驗告訴他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