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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林卻順勢將他推倒在床上，那是一種不約而同的默契。

多餘的情感和精力總是能找到別的出口。

擇毫不留情地對小林又啃又咬的，弄得他身上好幾處冒了血。

小林也絲毫不甘落後，精神上卑微地侍奉，身體上粗暴地對待。

兩人糊裡糊塗滾到一起去了，之前擇已經想要搬出去另找地方住了。

滾完床單之後，擇沉浸在溫柔鄉裡面，似乎連站起來走路的力氣都沒有，更不要談論搬家這種體力活，小林溫順地枕在他的胳膊上，撥出的溫熱氣息噴在他的脖子上，像一隻貓那樣，讓人安心。

擇推推他：&ldo;你起來。&rdo;

&ldo;我不走，你不能離開我。&rdo;

擇伸出手來在小林面前晃了晃：&ldo;你背上都是血。&rdo;

&ldo;傷口裂開了，&rdo;小林絲毫不在意，&ldo;昨晚摔了一跤，被玻璃燈罩紮了。&rdo;

&ldo;你去處理一下吧。&rdo;

小林不肯：&ldo;死不了人。要紅細胞是幹什麼吃的？&rdo;

&ldo;可是床單被罩上面如果沾了血，很難洗乾淨。&rdo;

小林很是財大氣粗：&ldo;那就扔了好了。&rdo;

&ldo;你為什麼喜歡我？&rdo;

小林說：&ldo;喜歡就是喜歡，哪裡有那麼多為什麼。&rdo;

擇遲疑了一會兒：&ldo;你還是不肯跟我說實話嗎？&rdo;

小林心裡面咯噔一下，一隻手摸了摸脖子上吊著的戒指，看擇這樣平靜，他告訴自己擇絕不可能已經知道了事實，於是他慢慢說：&ldo;我還有什麼事瞞著你，怎麼我不知道？&rdo;

&ldo;我年紀大了，長得還不好看，你條件這麼好，沒理由看上我，說吧，是不是我跟你喜歡的那個人特別像？&rdo;擇幽幽地嘆了口氣，&ldo;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問過我怎麼不認識你，現在想來，我應該跟你心裡那個人長的特別像，所以你才認錯了。&rdo;

小林放開手上的戒指，心裡的那道坎一下子被撫平了：&ldo;後來秦柔跟你說了什麼？&rdo;

&ldo;沒什麼，就是你高中那點兒破事。&rdo;

小林胳膊肘戳戳他：&ldo;別人怎麼說我，你說來聽聽看。&rdo;

&ldo;你自己幹過什麼，心裡面沒點數？&rdo;

&ldo;從別人嘴裡面聽總是有不一樣的滋味。&rdo;

擇眼睛盯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心裡有些難受，漸漸承認了別人只是把自己當替身的事實：&ldo;聽說某人高中畢業以後，把自己的體育老師搞到床上，還發現了，害的那老師被學校辭退，因為是老師和學生，又是兩個男的，這件事可是轟動一時！&rdo;

小林嘴角勾出一抹苦澀的微笑，也不說話，不知道心裡面在想些什麼。

&ldo;怎麼不說話了？有膽子乾沒膽子認？&rdo;

小林說：&ldo;我不明白，我到現在也想不明白。&rdo;

&ldo;不明白什麼？&rdo;

回憶就是一碗米飯，裡面摻雜了石塊，讀取回憶，免不了要回溯痛苦。

&ldo;我已經成年了，我也不再是他的學生了，&rdo;小林閉上眼睛，似乎這樣就能將那些回憶中的痛苦隔絕在外，&ldo;我們是自願的，可為什麼，他躲著我？我願意站出來，可他為什麼不敢出現，讓我一個人面對那些？&rdo;

&ldo;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