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朕非斷袖(第1/2 頁)
宴會結束後,怒火叢生的林靖玗剛回到林府,徒手劈斷了兩棵移植沒多久的古樹,結果被醉醺醺的林仁虎趕到柴房劈柴去了。
林靖玗將外衣脫了下來,只著裡衣劈柴,劈著劈著便冷靜下來,他思索了片刻,覺得今日之事過於魯莽,若是國主起了疑心,怕林家大難將至。
林靖玗也是直腸子,他想也沒多想,便打算趁月色混入了奚方洺的紫宸殿內,與國主好好解釋解釋。
奚方洺適才沐浴完畢,坐在案几上,開啟他還未寫完的文章,然後看了一下大綱,又嘿嘿笑了兩聲。
白日,他是君奚國的君王,是金陵城第一詩人,也是尋花問柳的浪蕩公子。
晚上,他是酒肆茶館口述原耽小黃文的熱門作者鍾隱。
“要不我把書名改成《霸道將軍愛上我》?
嘖,會不會太霸道了?
嗯《惹上冷麵將軍》?
嘶不行,太大眾了
《將軍不要啊》?
哎呀好羞澀啊。
嗯《拒絕將軍第108次》?
感覺還行。”
奚方洺小聲嘀咕著,絲毫沒有發現林靖玗已經到了窗外了。
“皇帝皇帝”林靖玗低聲呼喚著。
奚方洺聽到聲音後,趕緊把書藏了起來,警覺地環顧四方說:“誰!誰在叫朕?是刺客嗎?速速報上名來,朕饒你九族。”
林靖玗推開窗戶一躍而進,“皇帝,是末將。”
奚方洺舉著燭火走到窗臺,看清了來人是林靖玗而不是刺客,便如釋重負,故作端莊地開啟奏摺說:“林卿找朕何事?”說著,還不忘指了指桌上的冠冕道:“對了,朕已經不是皇帝了,是國主,別叫錯了喲。”
“是,國主。”
林靖玗不情願地接受了這個詞,被降制削藩是多麼恥辱的事情,國主居然還能夠如此坦然,果然非一般人的胸襟可比。
奚方洺看著只穿著裡衣的林靖玗,前胸若隱若現出結實的胸肌,身上的汗珠滑過流線型的腹肌,他內心狂贊,哇,這個將軍好辣啊。
“嗯林卿深夜造訪,又如此打扮,所為何事?”
“罪臣該死。”林靖玗單膝跪地,又空出一隻手來捂住敞開的衣領,儘量讓自己保持衣著得體。
“林卿何罪之有?”
“罪臣未能殺盡賊寇,還讓賊寇當眾羞辱您,罪臣死不足惜,讓國主蒙羞了。”說完,林靖玗“咚咚”幾個響頭,磕得奚方洺以為地板要裂開了。
“林卿住頭!”他伸出五指以示暫停,“卿日日夜夜磕頭,能將祁賊磕死否?”
“未能。”此時的林靖玗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如今君奚國內憂外患,臣子們勾心鬥角,有甚者還說出了一些不利於團結的話。”
“什麼話?”林靖玗單純的問。
“嘶——他們說林家軍功高蓋主,有謀逆之心。”奚方洺刻意放慢了語速,就是為了觀察林靖玗的神色變化。
果不其然,林靖玗跪拜在奚方洺腳下,忠心耿耿道:“若有半分謀逆之心,誅林家九族也不敢有任何怨言!”
“哎~林卿啊,別把九族掛嘴邊,小心一語成讖,朕有一計,不僅可以讓流言蜚語不攻自破,而且還能讓你宜室宜家。”
聽到此話的林靖玗漸漸冷靜了下來,看樣子國主是要把太寧公主下嫁給他,正當他打算以“不舉”之由婉拒時,奚方洺拉起他的手,將其引到軟榻之上。
“你是朕的得力干將,心腹重臣,文陽又是朕的同氣連枝,伯壎仲篪,爾等天作之合啊。”
“這是文陽郡公的意思?”林靖玗甚是意外,不知是刻意而為,還是亂點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