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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很沉穩的點點頭。
你明白什麼呀就明白。
荀柔心臟猛跳了兩下,怎麼也不敢相信他,只能相信自家安保,“志才兄一路辛苦,天色漸晚,請先去安頓休息。”
安定了戲志才,並下決心絕不放此等猛獸隨意出山,再看剩下這個,也是麻煩。
“這位左……道長,你究竟想要如何?”這傢伙也不能隨便放出去的。
“在下也想為太尉效力啊!”左慈情真意切。
“看來左兄自持勇武,不懼整個長安的軍隊。”
“璇璣君不用如臨大敵,在下是真心願意效力,況且君身負天命,我豈敢傷害。”左慈道,“只是有個小小請求。”
“說。”
荀柔不準備再費心分辨此人演技,就憑方才堂兄說的那些罪名,以這年代的法律,已經夠砍頭了。
忍到現在,一方面是他並不濫殺,另一方面也因為早已死去之人。
“就在此處?”左慈露出狡黠之色。
荀柔陡然想起此人與太平道的聯絡。
“聽聞《太平經》上卷三篇,在璇璣君手中。若得一觀,在下憑生所學,俱願為君所用。”左慈伏拜一禮。
這句話,是真的。
荀柔當即確定。
不過
“你之所學,莫非不外是騙人戲法與武功,戲法不可用,武功嘛,左道長莫非欲作我的親衛長?每日隨侍左右,片時不得歇?”
左慈揚起頭,矜持道,“在下精研本門心法《房中術》二十一卷,已略有小成。”
……啥?
“此人,在常山郡中,傳習的是什麼邪道?”荀柔猶豫著問堂兄。
“哼,世人頑愚,豈知陰陽合雙修之妙。”左慈道,“不過璇璣君天資非常,定力非凡,十分適合本門”
一劍直指,左慈反應迅速的一拍地面,往後飄去。
守衛刀劍相交擋住門口。
荀宜眼眸中仍然清清泠泠,一劍銀光閃出,“此人無用,果然當殺。”
“……倒也不必了。”
他原以為這是一個武功高強、為禍百姓的妖道,結果是一個本門心法《房中術》的搞笑道士,倒不好喊打喊殺了。
“左道長還會什麼?醫術?煉丹?天文?地理?《淮南萬畢術》?”友若兄不會真的送個人來搞笑啊。
“不過小道爾,”左慈滿屋狼狽逃竄,開口居然還挺傲,“陰陽方是通天正道!”
好的、明白了。
“可會煉琉璃?”見左慈撇嘴,荀柔當即道,“若能煉得,我就將第一卷出借。”
左慈腳步一頓,“也……不是不可……你真的不想學”
冰冷的劍尖抵住他眉心,將話打斷。
友若兄的兩個驚喜過後,再開親哥信件,知道不過是每袋用鹹魚掩蓋貨物,荀柔心靜如水。
不就是盲盒嘛,哪趕得上友若兄,快遞來的兩個人類高質量刺頭。
明天再拆吧,心累。
作者有話要說:
注:左慈擅長房中術,是曹植《辯道論》說的:)。
珍禮
夜晚不適合龐大的拆快遞活動,但荀柔將兩位兄長寄給他的信都讀完。
親哥荀斐對他刺殺董卓的行為既震驚且憤怒,用一封措辭嚴厲的書信訓斥,問他是否覺得自己武功絕世,忘記還有親人兄弟,並十分斷定,他自幼所讀的詩書全都白學了,否則絕不會幹出這種事情。
有鑑於他哥遠在千里之外,無法面斥,這封信的威力被大大降低。
荀柔一邊看一邊忍不住傻笑,只覺得兄長或氣急敗壞、或陰陽怪氣的語氣非常親切,令人懷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