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路見不平(第1/4 頁)
“咱就是小老百姓,這軍國大事不歸咱管。”
“少胡扯!走!吃飯!”李宜忠看看四周,把粗黑的大手,蓋在她嘴上。
“拿過去!我怎麼聞著一股牛屎味!”她摳開他的手。
“怎麼說話的?小心你李哥揍你!我怎麼著也比牛高一點吧?”
“噢!我忘了,你是驢!”
“我怎麼又成驢了?還不如牛呢!”
“因為你長著驢一樣的大傢伙!”王紅用手比劃了囫圇圓。
“哈哈哈……”李宜忠的笑聲,像水花噴濺,一陣風吹過來,那裡有藥和化肥的味道,濃烈刺鼻。
“好巧呀!”
想吃螃蟹,就來個鱉,這女人在水上被人折騰,臉上不起皺不打折,上天要厚愛一個人,你恨得牙根癢癢都沒用,“又被人折騰一夜?”李宜忠醋意大發。
“沒影的事,他沒用,背後發狠,挨著打盹,便宜你了!我臨來還約我,屁!老孃是一片雲,喜歡飄,從不屬於誰!噁心!”
“小沒良心的,別人花了錢!”
“心態不正常!”
“屬於劉一德嗎?”
“只能說曾經,是城市戶口救了他!”
酒足飯飽之後,王紅帶他去雲雨,小婊子地方多,人頭熟,地方僻靜,一個孤老婆,納鞋底,負責把門望風,酒裡雖有饞蟲,饞蟲尾部有吸盤一樣肉鉤子,許多人見了它,就忘了風情如畫的女人,李宜忠下午在胡德祿那裡還有酒場,所以只是象徵性地點了一葷:紫乎乎鹹肉;一個芹菜伴花生米,兩個喝了幾盅,一人一碗餃子,打了包,讓王紅帶回去。
他不是不勝酒力,而是情慾象蒸發的糟池子,正在升騰,他怕自己憋了多少天功虧一簣,到時候拍大腿,他有過這樣的經歷,女人就象饕餮的盛宴,呼呼拉拉擺一桌,你卻沒有食慾,胃子還在往外頂,這糟心的事,讓他腸青過幾回。
老太婆在院子門口,不斷走來走去,裝咳嗽,清嗓子,羨慕妒忌恨,夾雜著,看人風流快活,她老了,成了一團發白的草,老頭上二年又走得恓惶,空屋破院,平時人鬼不沾,倒是第一好去處,老女人收了一塊錢,還撇嘴,罵人餿扣,那是看著心癢,心中添堵,不吐不快。表面鄙夷,裝作潔身自好,實則皮層下有妒忌,但更多是恨:恨自己年輕時,沒有能夠隨波逐流,以至於人老珠黃時,腸子悔青,那是一堆老草對王紅讚美,可以隨心所欲生活。
完事了,慾望象篩子,滲漏到心底,成堆的化肥上放個破草蓆,就這樣在雲蒸霧騰裡,四仰八叉,如豬而睡。
比平常收工稍早,吃了飯,大部分人還沒有收工,賈福生就吆喝上他們,石桂梅就是李宜忠扯了個尕屁謊,要象釣魚一樣,釣上她,這是李宜忠的希望,周枝蔓他第一個想要婚外情的女人,象玫瑰紮了許多男人的手,古人有詩說: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句話,就象錘子在男人心裡搗鼓,除了把自己心搗爛,就是一地雞毛,周枝蔓你折一個試試,扎手嘞,血淌,高孝虎折她,那些刺不僅平躲,還把針腳往皮子裡藏,外形生得好的男人,女人就樂於奉獻,你沒聽現在有首歌,填補那時的不解與遺憾,來,聽聽詞,生活的富貴,藝術空前繁榮,不信,你聽:這是心的呼喚!這是愛的奉獻!劉長根雖在看青時,勝之不武草草抵樹睡過周枝蔓,那是乏味的驢,飲下的刷鍋水,李宜忠冷哼過:吹!男人有時要貧一下,以彰顯自己高人一等,獨佔某個女人,老婆除外,哪怕一袋煙的功夫,足以傲驕一生,任何時候拿出來一敘,都能纏綿三天,男人哪,虛偽得象塊抹布,擦髒了自己,還在風裡迎風抖,那是向風炫耀。
中午飯估計就是油條朝牌餅豆漿,也就是墊巴一下,時間會很快,把賈福生操練好,就不再有人搗蛋,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