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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登冕下!”
阿蒙森看不見謝爾登,同時也看不見本應該跟在他們身後的軍隊,他的腳步向後退了幾下,眼睛痛苦地眯起。
“到底……發生了什麼。”
……等等!
阿蒙森眼睛眯起,其間上下眼皮卻是露出了細微的縫隙,可以讓他看見身邊的景象,只見圍繞在他身周濃郁的白煙漸漸消散,他能看見的範圍更加清晰,地面上長勢茂盛的青草也同時隨風起伏。
阿蒙森兀地抬頭,就看見自己站在除草過後的沙地之上,在他身前是束著高高金髮的謝爾登。
他猛然轉身,看見的是嚴陣以待的執政廳士兵。
再視察四周,因為謝爾登一行人乍然到來而目露震驚與錯愕的黑衣叛兵手足無措,他們的手按在兵器上隨時準備進攻,但是由於他們的最高長官艾德利的遭遇,他們只是蓄勢待發。
艾德利的心腹一開始就立在艾德利富有興致佈置的桌椅後,他認得勒諾是己方合作的夥伴,因此才沒有摻和到艾德利與勒諾的交流甚至是交鋒之中。
只不過,心腹看見艾德利的現狀,垂下的手握緊拳,卻是在下一刻驟然鬆開,只是暴起的青筋與指關節處的泛白都顯示著他內心的不平靜。
“你想怎麼做……放開艾德利長官!”
斷裂成兩半的柺杖散落在短靴兩側,柺杖頂端的深藍寶石沾上被葡萄酒浸溼的溼潤泥土,蒙塵而不再光亮。
謝爾登腰間長劍出鞘,直指向上抬頭的艾德利的面門。
他發出一聲輕笑,另一隻手鬆了松頸下的領口,“我說,繳械者——不殺。”
阿蒙森發現了自己身處的處境時,沒有將心中的驚慌表現出來,略微顫抖的手指被他掩在身後。
在聽到謝爾登的話的剎那間,顫抖的五指驟然緊握,抽出腰間長刀發出乾脆利落的唰啦聲,雪白的刃面豎起直指藍天,燦爛的陽光打在刃面之上反射浮光凌厲。
“冕下說,繳械者不殺!”
彷彿是平靜的湖面被扔下沉重的巨石,震開滔天巨浪,泛起波瀾萬千。
跟在阿蒙森身後的謝爾登一方計程車兵眼見,模仿阿蒙森的樣子同時舉起自己手中的利刃。
“繳械者不殺!”
“繳械!”
“不殺!”
菲茨帕特王都山山腳,北部聯軍軍營的大將之帳。
哈米什將身體的重心重新移回了後方,自己靠在椅背上,雙手攤開,“只是大概嗎?”
用於示意的細棍被謝爾登捏在五指間把玩,遠方傳來的記憶透過相同的靈魂同時匯入進這具身體的大腦,彷彿自己如今把玩著細棍的手好似還握著那稍動之間就可以奪人性命的長劍。
“現在,就不是大概了。”謝爾登抬眸。
哈米什將自己攤開的手收攏,“西恩閣下有何高見。”
謝爾登豎起一根食指,“我會出現在加拉赫的面前,先殺他,那麼失去實際上領導人的王都軍自然潰不成軍。”
勒諾的錨點,是謝爾登殺死艾德利的同時會將謝爾登傳送到加拉赫的面前,但是身為王的謝爾登是謝爾登,化身為西恩的謝爾登也同樣是謝爾登。
只要利用勒諾的錨點,兩具化身都可以跨越萬千山河、跨越重兵嚴嚴,使用雙倍的力量擊殺加拉赫。
“可是王都的城牆都有重兵把守,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哈米什自幼長在王都,對王都軍的運作十分熟悉,王都軍的執行盡數是依靠主腦操控的每一道命令。
這可以使主腦絕對控制王都軍,但也同時剝去了王都軍的自主權,如果加拉赫一死,王都軍確實不成氣候。
於是,哈米什才提出了這項刺殺計劃最致命的缺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