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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回應,臉上的五官皺作一團,看錶情竟是就要一下哭出來,“嗚……冕下,你回答我啊。”
“嗚哇哇哇啊。”
“……閉嘴。”謝爾登猛地一睜眼,映入燦爛日光的湛藍雙眸立即向拉曼紐爾瞪去,“我還沒死呢,別像是哭喪一樣。”
被謝爾登兀地一瞪,拉曼紐爾的哭聲噎在了喉間。
謝爾登雙手撐在較為平滑的石面上,就要將撐起身,然而就在半途左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熱意在腿上流淌,謝爾登下意識低頭一望。
一塊石塊斜飛,鋒利的斷面插入了被長褲所包裹著的小腿間,衣料早就被割裂敞開大片白皙的面板,破碎的石子散落在腿上被石塊斷面所割裂的傷口處。、
鮮血橫流,將腳下踩著的短靴也染作殷紅。
五十五號手搭在七十二的肩上,同時將渾身的力氣卸在信賴的同伴身上,他站起身的瞬間,全身的注意力就那鮮紅一片的區域所吸引。
他臉色一變,自己能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狀況,自己的全身除了先前被他人打上的腿上淤血之外再也找不到大的傷口,就算有也只不過是細碎的劃傷。
他和謝爾登呆在同樣的位置,他自己的身上沒有傷,而謝爾登的腿傷如此嚴重,顯然是他被謝爾登保護得很好。
再加上自己原本是呆在地水高漲的行刑室之中,出現在這裡的原因自然也心知肚明瞭。
“你……”五十五號剛想多說一句,話還未出口,就被另外一人的聲音所打斷。
“冕下,”拉曼紐爾走到斷石處,抬壁就握上斷石的一角,斷裂的利口將其手上的護甲割裂,他憋上了一口氣,“我會救你出來的。”
“嘶。”斷石挪動間帶來的劇痛讓坐起身的謝爾登按住拉曼紐爾的手,“喂喂……”
“冕下,別擔心,我可以的。”拉曼紐爾執拗地說道。
“不。”謝爾登搖了搖頭,他指著斷石放輕了聲音,“你這樣只會將石頭移動得更厲害。”
謝爾登的話說得很委婉,但加上他阻止的動作就可以得出一個結論——拉曼紐爾讓那石頭往傷口裡扎得更深。
拉曼紐爾聽出了謝爾登的言外之意,條地一下鬆了自己的手,噔噔的幾聲連連退開幾步,低垂的頭就像是被蒸熟了一樣,“抱歉,冕下。”
最後,那塊巨石是被趕來計程車兵合力搬走的,謝爾登的傷看著嚴重,實際上與他之前受到過的傷比起來不算什麼,只是敷上藥物包紮一圈之後就被謝爾登忘在腦後。
而被艾德利擄來的那些孩子,除卻八十九號之外也早就變作了實際上的孤兒,阿格瑞是八十九號的哥哥,拉曼紐爾大手一揮,將所有人都帶去了執政廳。
一陣車馬勞頓,轉眼間就到了傍晚。
執政廳雖有執政廳之名,但實際上是佔地面積極大的一片莊園,堅硬石料製成的象牙白建築此起彼伏,極其具有藝術氣息的設計感。
建築之外,草木茂盛的花園之中坐落著大理石製成的矮亭,一人肩上披著嶄新的黑色長袍站在亭中。
金髮自他的肩頭滑落。
拉曼紐爾問完話以及安置好那些孩子之後才有空在花園之中走走,好放鬆一下自己的身心,結果就經過矮亭的時候就看見了本應該在房間裡養傷的謝爾登。
他心下焦急,走上前去就要開口叮囑,“冕下,你怎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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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拉曼紐爾啊。”謝爾登轉身,被他握在手上的公文卷軸就展露在拉曼紐爾的眼中,上面的字跡瀟灑而肆意,但是隱隱就可以看出那是關於格倫之地的受災情況。
拉曼紐爾點頭應是,當他看清公文上的東西時不由得大腦發脹,“我都沒想明白,格倫明明從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