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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兵刃緊握,居高臨下。
暗藍的雙眸在雨夜中似乎閃爍著微光,如同狼一般捕捉著任何名為西麥爾的獵物。
直到——對上了那藏在斗篷之下的紅眸。
謝爾登的聲音沉靜而平穩,彷彿聽不見語中的恨意。
“那丁·潘西。”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作者有話要說:
幕後的敵人
鋪天蓋地而來的夜雨逐漸變得稀疏,眾人的視線所及之處也自然地更廣闊了。
巴威雅之城城內的巷道中,巴威雅人分散成各個分隊,每人都手持長劍,藏匿於黑暗之中,一言不發地去看巷外的動靜。
西麥爾人自認為攻破了巴威雅的城門,接下來迎接著他們的就是此次戰爭的勝利,還沉浸在能為怒神獻上鮮血的喜悅之中。
腳步聲大大咧咧,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動靜。
就是這樣狂妄自大的心態之下。
在城內各地,從黑暗中突兀刺出的一根根長矛奪去了零散遊蕩在城內的西麥爾人的性命。
在等擊殺一個西麥爾人之後,其餘的西麥爾人聞訊趕去,卻只能看見空蕩蕩的黑暗巷子,而巴威雅人早就不翼而飛了。
每一個巴威雅人猶如鬼魅一般閃出閃入,眼中如出一轍地閃爍著凜然的光。
巴威雅之城的城門是頑固的,為什麼要捨棄城門轉而在城內進行遊擊戰呢。
他們心中存有疑惑,但是他們絕對不會質疑由謝爾登等人作出的決定。
阿斯佩爾同樣藏身在巷道之中,手執長矛,神色毅然。
但是,他的心中深知——
將巴威雅的城門大開,進行城內游擊戰這樣一件事,是無法打破西麥爾的。
巴威雅人能做的,只有拖延時間,將大批西麥爾軍的目光吸引到巴威雅城內。
從而,給謝爾登足夠的發揮空間。
只有謝爾登將那丁的首級與折斷的軍旗擺在西麥爾的面前,他們才會從痴迷的信仰中脫離,在面對絕望的事實之下,徹底潰敗。
可以說阿斯佩爾所做的,是將巴威雅之城整座城的性命都賭在了謝爾登的身上。
謝爾登,是可以做到的。
阿斯佩爾這樣堅信。
突然地,阿斯佩爾的腰腹間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將他驚得說不出話來。
下意識地捂上自己的腹間,藏在胸腔中的心臟卻急劇地跳動不止。
阿斯佩爾抬眸望去,淺灰的眼眸望向北面,那巴威雅之城城外的天空。
口中洩出幾聲痛苦的低喃:“兄長……”
暴雨的嘩啦聲沖掉了所有的聲音,謝爾登縱馬賓士,手中的長矛因為在不斷的斬擊之中發鈍,從而被他丟棄。
換上了仍舊寒光凜凜的利劍,眼眸猶如深海般深邃。
“鐺!”
兵刃相擊,發出驚響,在暴雨之中格外引人注目。
但,西麥爾的軍旗之旁,所有計程車兵都變作了冰涼的屍體倒在地上,只剩下那有著深紅長髮的健壯青年。
那丁身上被濺上的血跡在下一瞬就被狂打而下的雨水沖洗乾淨,在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就已經將腰間長劍迅然出鞘。
此刻,面對著從馬上擊下的攻擊也堪堪抵擋。
斗篷上的兜帽被攻擊夾帶而來的氣浪猛地掀飛,不一會兒,他整個人也被下打的雨水所淋溼,頭髮粘在臉上。
更加把他額間的圓形刀痕顯露而出。
“沒想到,你居然有膽量出現在這裡。”那丁口中是這麼說的,但是眼中卻是一點意外都沒有。
他可不相信巴威雅城破謝爾登會坐手旁觀。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