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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壽瘟禍祖是死敵。
而如今,丹恆踏上了列車,星穹列車遵循著開拓星神阿基維利的意志,在宇宙中航行,與不同的人,事,物,結下羈絆。
在這片由星神統治的星空下,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命途,這跟他們選擇要前進的方向有關,就像職業一樣。
丹恆的命途是巡獵,現在,巡獵的星神正注視著他。
星神,不可褻瀆,不可直視,嵐周身的威壓足以凐滅小行星,祂本身的威光也算不上什麼溫和,丹恆處於威壓的最中心點,他感覺到了春天的第一縷清風吹拂而過,沒有絲毫不適,心情反而還明快了幾分。
嵐只是注視著丹恆,沒有說話,丹恆也安安靜靜,坦然面對祂的注視。
時間在這裡毫無意義,也許是過了一千年,也許是過了一百年,也許就只有一秒,嵐離開了。
丹恆恢復了對身體的掌控權,眼睛終於能重新視物,穹和三月七的拳頭還在他面前,丹恆用自己的拳頭和他們輕輕碰了一下。
三人對視一笑,繼續趕路去圍毆這個階段的遊戲首領。
短短的一場遊戲,開拓者的三月七當著丹恆的面翻了十多次垃圾桶,打碎了一堆瓶瓶罐罐,這二哈之勢丹恆想拉都拉不住。
不過兩三天,三月七竟被穹給帶壞了嗎?
後來聽聞三月七說,打碎這些東西,可以獲得遊戲貨幣,加強命途祝福,根本不用沉思,丹恆也加入了破壞的隊伍。
在沒有條件的情況下,要窮盡周圍能利用的資源保護自己,丹恆一直是這麼做的。
擊敗首領後,穹熟練地掛在丹恆身上,丹恆順手拖住他,穹搖頭晃腦很嚴肅地對丹恆說:“丹恆老師,你太脆了。”
確實,在整場遊戲中,三月七的盾大部分時候都往他身上套了。
丹恆也沒辦法,回合制遊戲,不能主動躲避攻擊,只能被迫捱揍,他在現實中都是速戰速決的,敵人都沒挨著他的邊呢,丹恆就先送其到閻王殿報道了。
“有辦法的話,下次你換個存護的命途保護我?”他開玩笑似的說了這麼一句,穹剛剛的樣子,用三月七的話來說就是,像個嚴肅的貓貓。
“是個好主意!”穹眼睛一亮,右手握拳錘在攤開的左手上,對這個主意頗為贊同。
三月七從剛才出來就沒說話,一副虧大了的表情,丹恆疑惑詢問。
“遊戲中拍的照片為什麼不能帶出來?這可是丹恆老師難得需要咱套盾的高光時刻!”
“……再打一次,讓黑塔女士幫忙留下圖片。”
“待會兒出來,照片分我一份。”這是興奮的銀河棒球俠。
三人就這件事尋得了黑塔的同意,又進入了模擬宇宙。
這次主要不是尋仇,兩個男生陪著三月七在熟悉的背景下拍照,一個地兒擺好幾種姿勢,丹恆甚至在進入戰鬥後,只用最基本的木倉法,任由反物質軍團把他打殘血,讓三月七盡情地給他上盾。
反正是遊戲,不會真的受傷。
一場可以快速解決的戰鬥,硬生生拖了半天的時間,直到阿哈身上掛著金色面具和一些小玩具出現,穹的意識被拉進虛無中,被迫和歡愉星神阿哈聊天。
丹恆和三月七沒反應過來,被踢出了模擬宇宙。
“黑塔女士,請恕我冒犯,穹遇到這些星神,會不會給他帶來危險?”丹恆能肯定嵐不會傷害他,但是他不敢篤定那些星神不會傷害穹,其中也包括嵐。
“影響肯定是有的,但不會危及生命,而且這是他的選擇,我又沒逼他。”
“抱歉!”
這傢伙道歉倒是乾脆利落,對於星核,黑塔研究了許久,用了多種材料都沒能做到能穩定的封印星核。現在出現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