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味藥:被人下套(第1/4 頁)
隨爾陽反應過來時,回頭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只見一個女孩倒地,右太陽穴出現一個血孔,鮮血從肉孔猶如沒關的水龍頭,嘩嘩地流出。
“救人啊。”隨爾陽嚇得心臟突然猛跳,亂如草原上奔騰的野馬。
“他媽的,是誰打的?”
“會死人嗎?”
隨爾陽輕輕吸一口氣,強迫自己鎮定,她掏出手機打120,竟然被丁子竽搶走了。
丁子竽拔高的聲音:“不許報警!”事發突然,偏離了他們的計劃,嚇得聲音都顫抖。她心裡慌亂,只有一個聲音:她就是貪玩而已,不想坐牢。
“不叫120,你想看著她死嗎?”隨爾陽一把手機搶回來,用吃人的目光瞪著丁子竽,繼續撥打120。
隨爾陽脫下自己的馬甲,蹲下身捂住女傷者的槍口。她胸口的項鍊一晃一晃的,楊城洲從她背後扯斷了她的項鍊。
隨爾陽心中的怒火倏然冒起,情急之下,她鬆開捂傷口的手,火速一手撐地,地面路凹凸不平,小石子錯落,瞬間掌心連著手臂裡那片肉都蹭出了血絲。
然而,她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立刻一個躍身,狠狠的一腳踢中楊城洲的腰部,雙手拉住了楊城洲的手臂,給他一個過肩摔。
楊城洲摔得呼天搶地,“記者打人啊。”難堪的詞彙一個往一個從嘴巴外吐。
隨爾陽奪回了自己項鍊放進褲兜裡,居高臨下盯著地上掙扎幾秒的楊城洲,到底是哪個傻缺竟讓這種貨色出來辦事。她的眼底多了幾分輕蔑與不屑,抬起就是一腳,將楊城洲的臉狠狠按在地上,問:“是哪個蠢貨派你們來的?”問話期間,她腳上的力道慢慢加重,嘴裡悠悠吐出的字充滿著嘲諷。
就在隨爾陽耐心即將耗盡前,遠處亮起了銀白的閃光。
是單反相機的閃光燈。
一名男子趕緊將其扶起來,楊城洲搖搖晃晃爬起來,吐了一口口水。
隨爾陽回過頭看見女傷者,已經被拖到一旁任其自生自滅,臉色蒼白,血越流越多。隨爾陽不明白這群人是什麼心思,大聲呵斥:“你們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你們的朋友死嗎?她死了,你們一個個都脫不了關係。”
這句話如一聲悶雷,將眾人炸得瞬間清醒,跟漿糊一樣的思維馬上清晰,面面相覷。
丁子竽理智稍微找回來一點,撲上去捂住王蔓的流血的頭,帶著哭腔道:“蔓蔓,你要支援住,救護車很快就來了。”渾身上下不住的顫抖,思考片刻後認命的閉起眼。
救護車來了,那群人落荒而逃。
隨爾陽抓住了丁子竽,“別走!你朋友叫什麼名字,打電話給她父母啊。”
“她叫王蔓。”丁子竽說完拉開隨爾陽的手,慌忙而逃。
隨著救護車把王蔓送進了中醫科大學附屬第一醫院。但她被送到醫院後呼吸心跳驟停,雙側瞳孔散大……
接診醫生正問,“什麼情況?”
隨爾陽說:“子彈打中了她太陽穴下方。”
醫生檢查了傷口,立刻吩咐護士叫神經外科醫生前來會診,邊做心肺復甦。
神經外科的醫生前來會診,王蔓轉送神經外科立馬安排手術。
醫院裡人聲鼎沸,人們面帶焦慮來來往往,忙碌的醫護人員穿梭在人群中。
在急診科的診療室內,尉遲昀朗正在為一個因為吹了一宿空調面癱的年輕病人,針灸治療。
躺在病床上的小夥子歪著嘴質疑:“急診科又不是傳統的中醫科,也有針灸啊?面癱針灸有效嗎?”
尉遲昀朗言簡意賅道:“信醫得救。”拿著一次性毫針刺入他面部的攢竹、四白、下關、地倉、迎香,到手的合谷再到腳的太沖、內庭,毫針瀉法。
“好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