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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虎城嘴角抽了下,心想,你若前去探望,還不把人探望的吐血,於是委婉回拒道:&ldo;世子客氣了,周副將軍身上的傷勢需要靜養,他人在城內休息,並不在軍營中。世子的關心,本將定然會讓人帶到的。&rdo;
韓司恩理所當然道:&ldo;那就好。&rdo;然後他瞅了瞅空曠的主營,道:&ldo;柳將軍,這西疆邊防乃是大事,既然周副將軍身體難當大任,這副將軍之位也不好空置著吧。&rdo;
柳虎城聽了這話,心頭一震,他本能的以為韓司恩這是想插手邊關官員安置的事。此事非同小可,沒有皇帝的聖旨,副將軍又沒有犯下大錯,韓司恩儀仗自己巡查使的身份想要插手此事,這可是十分犯忌諱的事。
韓司恩自然明白柳虎城的戒備,他似笑非笑的斜了柳虎城一眼,笑眯眯道:&ldo;柳將軍想到哪裡去了,本官的意思是,周副將軍地位十分重要,瑣事怕也是不少,總要有人替周副將軍做他該做的事。本官是怕你們會為此耽擱軍情,並不是要擼了周副將軍的職。本官沒那個權力,也沒那個膽子。&rdo;
柳虎城心想,你哪個膽量沒有?不過也聽出韓司恩這是想給周然添堵的意思了,他恰巧也有這個心思,於是假笑道:&ldo;世子說的是,邊防是大事。周副將軍的身體還需靜養些時日,本將已經挑白千夫長等人分擔周副將軍的職責,以免誤了大事。&rdo;
韓司恩聽到這裡,心滿意足了。至於此事傳到周然耳中,會不會加重他的病情,那就不是他考慮的了。
又在軍營之中領略了一番西疆軍營的風姿後,韓司恩這才在柳虎城期盼之下施施然的回城了。
回住處的路上,要經過一家普通的酒樓,那酒樓價格便宜,酒乃是刀燒子,卻是普通將士最喜歡聚集的地方,此時酒樓里人聲鼎沸,很是熱鬧。
白書騎馬跟在韓司恩的轎子旁邊,他武功高強,耳聰目明的,在聽到酒樓裡的人,提起了韓司恩的名字時,便豎起耳朵,細細聽下來了。
只聽那比較清靜之處,有人粗笑道:&ldo;那韓世子戴著個面具,肯定是面容醜陋的不能見人。你說長得醜也就算了,心底善良點不好嗎?可關鍵他又心腸歹毒的很,一來到這邊陲,就無故刷威風,讓周副將軍憑白捱了五十軍棍,那可是實打實的五十軍棍,周副將軍屁股都流血了。說實話,周副將軍在戰場上殺敵都不一定能流這麼多血。我以前聽人說起過這個韓世子,說他是個災星,碰不得,沾不得,沒想到還真是。&rdo;
&ldo;知道他是災星,你還不小聲點,指不定就被你遇到了。周副將軍至少還是將軍,有身份總要給點面子的,你我身份普通,惹了這不該惹的人,怕是命都搭進去了。&rdo;
&ldo;你們怎麼把那韓世子形容的跟個殺人如麻的魔頭似得?我倒是不擔心這點,咱們不過是嘴賤說了幾句不中聽的,又不是賣國通敵,他憑什麼敢隨意打殺我們?其實我有點好奇,聽人說,那韓世子自幼體弱多病,跟個大姑娘似得養在府上不出門。我就想知道,他每天站的起來嗎?知道做男人什麼滋味嗎?&rdo;
這話引得一眾人轟然大笑,有人朗聲道:&ldo;老趙,你這話就說的不著邊了,那韓世子手上沾滿了血,又戴著個面具,你想啊,他長得那麼寒磣,和姑娘在一起時,摘下面具,萬一把人嚇暈了,那不就掃興了?再說了,萬一沒發育好,也不好拿出來丟人啊。&rdo;
&ldo;我還是覺得老趙說的很有道理,小不小不說,關鍵是得管用不是,怕還是個新鮮的呢。&rdo;
白書聽到這些汙言穢語的,微微皺眉,他倒是很想直接提著劍上去,把這群人教訓一頓,但是那樣的話這些人說的話就敞開了,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