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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終前往江南的事落在了姬洛頭上。
後來石老侯爺告訴他,本來想讓他前往江南弄出點名聲的,但是韓司恩在朝堂上質問御史的那些話,完全抹去了前往江南皇子身上的功績。跟著前去不但不能立功,說不定還會惹一身騷,就果斷的阻止他了。
事後,韓司恩在江南的所作所為也的確讓姬容心驚,不管怎麼說,這對一個想要當未來皇帝的人來說,這麼囂張做事怪得罪人的。
跟著前去的姬洛和姬越雖然沒怎麼出頭,但朝中很多大臣對姬洛這個三皇子也暗中不滿起來,覺得他連一個世子都壓制不住,難當大任,有好幾個不輕不重的朝臣都是因此直接倒向了他。
至於姬越這個雍郡王世子,從江南迴來後在京中低調的幾乎沒人想起他的名字了。這越發證明當初石老侯爺阻止他是對的。
姬容對此一直有些得意,覺得這是老天的安排,讓別人在江南出力,他在京中得到勢力,穩固自己的勢力。
至於江南私採金礦案,他自然是有所耳聞的,當時韓司恩查到此事後,遞摺子入京,惹的京城文武百官對此事噤若寒蟬。
宮中的貴妃還特意宣召他入宮,交代他,不管是誰,牽扯到私採金礦的事情中,就屬於用心不良,皇帝肯定會震怒,他作為一個皇子一定要保持自己往日的、平和的心態,不要對此事過度關注。
這些年他雖然在宮中貴妃名下,但貴妃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的,這次能交代他一番,讓姬容覺得貴妃心裡還是有他這個養子的。
貴妃這樣的態度,肯定來自石家,他心下十分感激石家做的一切。
當時他以為石老侯爺這是在擔心自己過度關注這事,會引父皇懷疑他和金礦案有關,心下甚是感動。
更加覺得石家雖然不是自己嫡親外家,但對自己的事還是上心的。
不過即便如此,江南金礦案畢竟牽扯到一個兩江總督,他還是關注了下週馬安的結局。至於江南金礦案懸而未決,他事後並沒有過多關注了。
說起來江南金礦案事發到現在,已經有那麼幾個月了。現在突然有人告訴他,是石家在私採金礦,可是,在此之前,他根本一點訊息都沒有得到。
怎麼可能是石家?如果真是石家,那為什麼沒人告訴他一丁點訊息?姬容心中疑慮越大,恐懼的情緒隨之漫上心頭。
他腦子裡不禁在想,石家和宮裡的貴妃太后真的是想幫助他登基為帝嗎?如果是真的,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如果不是真的,那石傢俬採金礦是為了誰?
難不成?姬容的眼睛不自覺的看向白恩。姬容這個時候在想,白恩如果是私生子,那他的母親是誰?難不成是當朝貴妃?
姬容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看向白恩的眼神更加不善起來。他如果真被貴妃和石家這麼當傻子利用了,那他就是死,也不會放過白恩的。
白恩被姬容的眼神看的狠狠皺起了眉頭,他不甘示弱的朝姬容瞪了一眼。
白恩心中甚是委屈和驚恐,什麼江南金礦案,什麼真假皇子、私生子。這些明明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他只是白家的人,和皇家沒什麼關係。
姬容因白恩惱怒的神色收回視線,他知道自己失態了,可是剛才的恐懼讓他即便是失態也不得不多想。
不管白恩是不是和石家有關係,現在他是貴妃明面上的兒子,是石家的外孫子。石家江南金礦案事發,那他父皇第一個先懷疑的就是他。
不過姬容轉念又想,也許是韓司恩故意欺詐自己,才這般信口開河的,石家根本和金礦案沒有任何牽扯。
姬洛則因為姬容的神色和韓司恩的話,心中微微一動,他看了一眼白恩和姬容,心中突然想起了宮中記載,他的父妃王瑛死後,太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