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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這類似調侃的話,安草猛然住嘴,乾巴巴的咳嗽了兩聲。
而馬車裡,韓司恩掀開簾子,看著將軍府三個字,突然道了句停下,安草茫然的停下了馬車。
只見韓司恩從馬車裡走下來,慢慢的走到了將軍府的門口站住了。安草跟在後面,有些心虛的想,這世子的愛好真奇怪,竟然喜歡看石墩子?
韓司恩在這門口站了一會兒,正準備轉身離開時,白文瀚從裡面走了出來。白文瀚看到韓司恩時嚇了一跳,看到他身後沒有抄家的禁衛軍後,暗中鬆口氣,然後打量了韓司恩一眼,道:&ldo;世子是來找白書的嗎?&rdo;
白文瀚這麼嘴上這麼問著,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
皇帝身邊的美人,最近在宮裡獨領風騷,穩壓後宮眾多妃子一頭,宮裡隱隱有傳聞傳出,說是美人像極了當年皇帝最寵愛的皇貴妃。
後宮裡見過皇貴妃的宮女太監幾乎都死了,新來的那些宮女太監都不知道王瑛當年的模樣,這傳言自然是從某個宮裡的主人那裡傳出來的。
太后和眾多見過皇貴妃的人都保持了沉默,此時白文瀚猛然看到韓司恩,突然想到了白書的筆下韓司恩和當年他父親畫的皇貴妃。
心想,這美人就算再像皇貴妃,能有白書眼中的韓司恩像嗎?還好的是,眾人眼中的韓司恩和美人一點邊都不沾,更不用提像當年的皇貴妃了。
韓司恩因白文瀚心中的想法而沉默了下,他道:&ldo;我是前來謝過他的那幅畫的。&rdo;
白文瀚哦了聲,心中卻不信,白書送畫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若果要謝,早就謝了,何須等到現在?韓司恩這是知道沒人敢和他來往,知道白書審美異常,對他仰仗。所以想牢牢抓住白書這個朋友,現在這是明顯的找藉口聯絡感情來了。
韓司恩對白文瀚心底噼裡啪啦的聲響聰耳不聞,他繼續道:&ldo;白書的畫技非常好,不知道是拜了哪位名師?&rdo;
白文瀚笑眯眯的回道:&ldo;沒有拜師,他從小就喜歡畫畫。白書沒有在家,你要不要進府坐上一會兒等他回來?&rdo;他嘴上雖然這麼說,卻是一點迎客的姿勢都沒有。
韓司恩則若有所思道:&ldo;原來是遺傳。&rdo;
喃喃自語了片刻,他看向白文瀚道:&ldo;白書既然不在家,那我就先回府了。&rdo;
說罷這話,韓司恩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了。白文瀚為他的乾脆利索愣了下,明顯的沒想到韓司恩真的只是前來道那麼一聲謝。
只是在韓司恩離開後,白文瀚想到了韓司恩的問話,眉頭微微皺了下。和韓司恩打交道不多,但他也知道,這人一向不隨便開口說什麼。
他忽然提起了白書的畫,是什麼意思?真是古了怪了。
韓司恩從將軍府離開後,心情還算平和。他想,該提醒的他提醒了,如果白文瀚想不透,那白書的救命之恩,以後找機會還就是了。
姬洛是在第二天親自前來拜見韓司恩的,他來的時候,面色不顯,心裡有些尷尬。韓司恩倒是如常的接待了他。
如果不是事出有因,姬洛也不想現在前來看韓司恩。只是昨天他前去靖國侯府本來是和他舅舅商量事情的,結果被王老夫人拉過去聊家常,王老夫人向他暗示性的提起了韓明珠。
這讓他非常尷尬,他對韓明珠一點想法都沒有,或者說,他對成親一點想法都沒有,也不想耽誤韓明珠,只是他這個外祖母並不同意他不成親的想法。
所以他想來想去,還是前來見韓司恩,把話暗示下,姬洛也不想在這裡耽擱時間,於是垂下眼皮,道:&ldo;前些日子姬越和我抱怨,說是雍郡王妃最近在給他看人家,要把整個京城的閨秀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