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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的是奧術師的人了。
這個口無論如何都不能開。
而且屬於教會的審判權轉移到了奧術師手上算什麼?
“能有這樣的心是好事,但是請允許我拒絕。”教皇使者看了看夏爾科,“那麼這次的展出就結束了是吧?”
夏爾科快步從講臺上走下來,對教皇使者說道:“先生,請稍等,再考慮一下吧,我可以接受教會的監督。”
教皇使者身邊的騎士把夏爾科攔了下來。
教皇使者在往前又走了幾步之後回過頭:“就不用再追我了。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別急,一項技術是要慢慢打磨的。”
“你再追下去,我會懷疑你是不是想要襲擊我。”教皇使者抬起手,掌心對著夏爾科,讓他停下來。
這句話相當有威懾力。
即使奧術師大多本身就有著相對不錯的家庭環境或者現在擁有一份體面的工作,但是教會想要毀掉他們還是太容易了。
教皇使者完全可以立刻質控夏爾科是巫師,並且讓他身邊的騎士把夏爾科送到宗教裁判所。
他們之間的關係本就不是平等的。
夏爾科對此毫無辦法,只能看著教皇使者離開,甚至不敢捶一下桌子表達自己的不滿。
他那張本就嚴肅的臉拉的更長了。
這間教室內的空氣沉重了太多,一旁記錄的人都慢慢地停下了筆,即使如此教會也沒有放過他,騎士過來把他記錄的本子抽走。
溫特忍不住感到了悲哀。
奧術師這個群體如何,他不好判斷,但是夏爾科無疑是想救人的,而本應救贖世人的教會對於這種救贖的表達了拒絕。
教皇使者提出的問題不是沒有理由,但是真正的理由不是對普通人的負責。
教會肯定還是幹過好事的,可是相比起拯救的工作,溫特現在看到的更多的只是利益。
醫生是為了治癒,但是教會為的是神明。
溫特覺得自己這次最大的收穫就是低血壓被治好了。什麼他沒有低血壓?那他就是被預防低血壓了。
溫特站了起來,他對坐在他旁邊的埃德加爾說:“你可以稍微讓一下嗎?我要從這邊過。”
埃德加爾從善如流。
當溫特從他前面擠過去的時候,他順口問道:“你這是打算直接回去嗎?在看到這一幕幕之後?”
“不然呢?”溫特皺眉。
埃德加爾看著溫特,緩緩地搖了搖頭,抬手壓了壓自己的帽子,嘆了口氣。
沉默。
溫特有時候挺不想在意別人的看法的,別人的想法有什麼關係,他自己心情好比什麼都重要。
但是在別人露出這種失望的態度的時候,他又該死的在意。
溫特覺得他似乎有點過於自來熟了,就好像他對他抱有什麼期望一樣。
一般來說不是切忌淺交言深嗎?
還是說有什麼陰謀?想要給他下套?
還是道德綁架?
溫特回過頭,手杖敲在地上,慍怒之下用的力氣有點大,發出了咚的一聲,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
溫特捏緊手杖。
他倒也不至於什麼都不做。
只是就算做什麼也沒必要和陌生人說。
他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責任。
“如果你對我有什麼話想說,我建議你直接說出來,我這個人不喜歡猜謎語。”溫特彎下腰,埃德加爾整個人都快被他的陰影籠罩。
埃德加爾之前表現得不像是個多麼正派的角色,這種亦敵亦友的感覺就好像是什麼心機深沉的反派,和主角鬥智鬥勇八百回合,惺惺相惜,解開謎題,最後死在主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