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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特討厭他們,但是又同情他們。
“發生了什麼事情?”在短暫地鎮住場子之後,溫特微微蹲下來湊到咖哩夫人耳邊小聲問道。
咖哩夫人沒有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一個男人身上。
那個男人身上還沾著血。
她認識這個人,他是這附近理髮師,看上最義憤填膺,但是這份義憤填膺帶著幾分色厲內荏的心虛。
這些理髮師往往還兼職著醫生的工作,而他們做的就是放血療法。
理髮店外的紅藍的標誌所代表的就是動脈血和靜脈血。
他大概一不小心放血把人弄死了,於是把事情推到魔女身上,煽動著其他人來找他算賬了。
這種蠻不講理的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見,而她也不是第一次被甩鍋。
咖哩夫人對這些人完全沒有好感,她沒死不是因為那群人大發善心,而是她自己憑藉自己的本事躲過去了。
“我有我的事情,我沒有時間去做別的,我也不會召喚死神。”咖哩夫人覺得現在不是解釋的時候。
溫特鎮住場面之後就是她開口的時候了。
一個男人冷笑一聲:“你的姘頭來了就敢說話了?他不是你丈夫吧?魔女就是魔女。”
溫特看了他一眼。
此刻他的腦子轉的非常快,又或許是之前他在網際網路上積累了不少在這方面的臺詞,所以他很自然的脫口而出:“怎麼了?你把自己代入了,看到男人就覺得屁股癢了?”
憤怒的人群為之安靜了片刻。
包括咖哩夫人在內的所有人都有點震驚的看著溫特。
過分俊美的男人即使在防護裝備下都依然給人一種彷彿被神明親吻過的臉,周身冷靜的氣場給他套上了一層理智的光環。
然而張嘴說的是黃暴的臺詞。
溫特還乘勝追擊:“感覺你還挺懂的,我說你們其他人都得小心一點,現在他還盯著男人,小心下一次他想讓你們老婆拿著棍子捅他屁股。”
這很明顯就是挑撥離間,但是其他人不由得往一旁挪了小半步,甚至整個人群比之前溫特拿攪過酸液的棍子逼退的距離還要稍微遠一點。
這群人不一定信,因為溫特的話太離譜了,但是他們看這人就忍不住想到了溫特剛剛說的話。
咖哩夫人都忍不住戳了一下溫特的後腰,讓他收收這糟糕的臺詞。
第四愛這種東西對這個時代還太早了。
溫特這才收住了話。
反正他又不在這裡住,這些人的評價對他又沒價值。
他尊重咖哩夫人,姘頭這種評價對他來說太惡毒了。
“神父應該要來了。”咖哩夫人開口說道,“事情究竟是什麼樣子讓他來看看吧。我不是魔女,也不會召喚死神剝奪任何一個人的生命。我在這裡這麼久,也從未給任何人惹過麻煩,你們都應該是知道的。”
咖哩夫人剛說沒多久,神父騎著馬趕了過來。
他們就像是偵探小說裡的警察一樣,總是在事情都要結束的時候才出現。
神父在看到咖哩夫人之後,眼睛裡露出了一絲不愉快。
別人他不清楚,但是他知道咖哩夫人是個奧術師,也是所謂的魔女。
他也不喜歡教會允許這些魔女在外面晃盪,他看著咖哩夫人,就好像看到死神在她的身後遊蕩。
但是這是教會的命令,他也只能遵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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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大概有自己的安排。
他擺擺手讓其他人都散了:“在這裡幹什麼?這裡沒有詛咒,也沒有魔女。今年該交的稅都交完了嗎?”
說著主教看向了那個理髮師,他也一眼就看出了這個人是在甩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