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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多了。人家兩為了能在一起,拋家舍業,不顧一切私奔,父母丟給兄弟贍養不算,還要連累家裡姊妹的名聲。當壚賣酒啊什麼的,都是真愛。
反正我瞧著怪傻的,要是擱在咱家裡,您錦衣玉食的養了我十幾年,誰要叫我為了個男人穿粗布麻衣,吃糠咽菜,下廚燒飯,織布挑水,不要奴僕,不要金銀,甚至成為低等的商戶沿街叫賣,我定要叫他知道姑奶奶鐵拳的厲害!”
秋東還沒說話呢,旁邊刨土豆刨的氣喘吁吁的顧長安扶著鋤頭先讚了一聲:
“好!”
見兩人都看他,他還很鄭重的握拳頭表示:
“那種純屬腦殼兒有泡,哥寧可養著你一輩子,都不能叫你幹出那種傻事!”
這話把顧長念給說樂了,她可不就想一輩子待在家裡,哪兒都不去嘛,當即道:
“那咱們可說好了,哥你不許反悔!哥你累了吧,我不累,放著我來!”
傻的呀,秋東都沒眼看了,自個兒聽聽,你說的那玩意兒能叫真愛嗎?那叫落地窮酸讀書人對富家小姐的意、、淫。跟後世無腦爽文一個水平,覺得怎麼爽就怎麼來。
還跟人家當壚賣酒對比,那是一回事嗎?人卓文君是二婚又不是傻子,最起碼司馬相如是真的很有才。
再次在心裡埋怨原身娶媳婦兒水平不行,影響孩子們智商。
反正是砸自個兒手裡了,秋東心情不太美妙,吩咐管家:
“備車,上外頭轉轉去。”
顧長安眼睛嗖一下轉過來,探照燈似的,用“爹,你是不是要出門搞事”的眼神瞅他,夾雜著點小激動小興奮。
秋東沒忍住,還是決定臨時給他多加一篇功課:
“書房靠窗第二格第一本,我新編的幾何新解,上頭的題做不完不許吃飯。”
就這點心眼子,在這個家裡除了安安生生種地也做不了別的。
不是擅長算學嗎?那就學吧,掌握一門技術,怎麼著都餓不死。
這世上有的人多才多藝,有的人在一個領域鑽研到頂峰。可有的人就是得上天寵愛,既多才多藝又在某個領域有獨到見解。
好比眼前的妙法禪師,出身顯赫,文武雙全,與佛有緣,出家後領悟佛法,開壇講經,濟世救人,簡直是多領域人才。
秋東坐在禪師旁邊的蒲團上,手裡木魚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很突兀的插、、進禪師充滿韻律的木魚聲中。
妙法禪師無奈的放下木槌,睜開眼唸了聲佛,用很無奈的眼神看秋東:
“施主所為何來?”
秋東轉了個方向,盤膝而坐,一隻手撐在下巴上,好整以暇的問禪師:
“您還能穩得住呢?”
世人大多隻知道這位禪師出生顯赫,卻很少有人知道這位與宮裡的賢妃娘娘是表兄妹,當年兩家長輩還預設了兩人將來的婚事。
結果一個進宮做了娘娘,一個成了救苦救難的和尚。
秋東說:“那位可是真的命懸一線了,您真不打算出手?”
妙法那雙向來盛滿了慈悲的雙眼瞬間放出冷冽的利箭,好似瞬間能將人穿透。
眨眼間就屍骨無存。
要是普通人肯定早被他嚇的抖如篩糠了,可秋東跟沒事人一樣,再問了一句:
“您不管的話,我可要用我自己的法子了,提前跟你打聲招呼,意外傷亡的話勿要見怪。”
好半晌,妙法嘴裡緩緩吐出一句:
“你想做什麼?”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這點好,不用費心解釋,一點就透,秋東一隻手撐在下巴上,另一隻手搭在膝蓋上,食指緩緩在膝蓋上敲擊。
一下,兩下。
他問:“皇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