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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下,身上都要起雞皮疙瘩了。我不是說歧視同性戀,就是吧,要是自己不是,被這樣算計,確實難受,跟吞了蒼蠅一樣。唉!可衛正平根本就不認識楊成啊。”
甯越這時道:“衛正平也許不認識楊成,但曹旺絕對認識,他肯定在撒謊,找不到線索,不代表他們不認識。”
“那怎麼辦?聽說省城那這新添了測謊儀,不行咱們也試試?”
甯越斜了小謝一眼,問小廖,“你們那邊查得怎麼樣?”
“有幾個熱心觀眾主動打過電話,但說的都跟這事沒關係,其中一個說他看見鬼了,說得有頭有尾,說鬼從電影螢幕上走下來,如何如何猙獰,根本都是廢話,還有衛正平當時坐在後排,沒找到跟他坐一起的觀眾,也沒找到可疑的作案工具。”
胡東見一直沒進展,又快到晚飯時間了,乾脆道:“寧隊,我看先熬著他們吧,一天不審他們,讓他們自己待著胡思亂想,明天下午再去審。”
甯越皺眉猶豫片刻,還是道:“暫時也只能如此,但咱們別閒著,再把線索都梳理一遍。”
小廖看看許天:“許法醫能發現衛正平的性取向,這很厲害,但有沒有可能咱們都被他的性取向給誤導了?這案子可能跟同性戀沒多大關係,也許是仇殺,或者是有人無意中造成的意外。”
許天:“我跟小李之前用假人做了測試,是意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並不是說沒有,對嗎?”
許天想說哪怕是死神來了系列電影裡的死亡方式,也會留下痕跡,還好想到這電影還遙遙無期,只得道:“沒錯,你可以推測一下,造成這種意外的可能性,有人在拉扯那根鐵絲?還是說楊成太倒黴了,自己拼命往鐵絲上撞?可再怎麼撞,沒有外力也不可能割到頸部大動脈。”
甯越:“意外的可能性確實很低,仇殺的話,楊成人緣不錯,也沒跟人結過仇。不過也可能是無差別殺人,犯罪嫌疑人可能跟受害者都沒見過面,只是想殺人了,隨便選了一個倒黴鬼。”
許天本想提議找一下本市同性群體的交流方式,或者聚會地點,可現在聽著他們的討論,又有些猶豫。
衛正平的前科確實跟案子無關,他也好像真的不認識死者,也許真是她先入為主了吧。
這案子因為不知道兇手是誰,甚至不知道有沒有兇手,並不緊迫,甯越沒讓大家加班到太晚,留下值班的人,七點就散了。
許天好幾天沒回過家,見今天還早,就想回去一趟,免得老媽不見她人影,又給法醫處那邊打電話。
她出了市局大門,打算過馬路到對面去。
因為施工車太雜亂,斑馬線都快失去作用,許天來回看著,終於找到沒車的間隙,剛要過去,就見一個戴著帽子的男人在對面人行道上匆匆走過。
她一眼認出他就是在影院被嚇到休克的心臟病人。
這位病人被排除嫌疑後,沒兩天就出院回家了,之前小謝他們還調侃她犧牲太大,那位病人居然也沒說送個錦旗,甚至都沒來說聲謝謝。
人工呼吸對於許天來說只是急救而已,沒有男女之分,她自然不會在乎,更不會盼著被救的人來感謝救命恩人。
可現在看到對方在公安局附近轉悠,還鬼鬼祟祟,不由起了疑心,馬上騎車跟上去。
那人也確實形跡可疑,大夏天晚上七點戴著頂灰色的鴨舌帽,還壓得很低,要不是許天之前急救時對他那張臉印象深刻,差點都沒認出來。
她看過胡東做的筆錄,這人叫宋永明,是商場的樓層經理,三十四歲,妻子是農業局的。
兩口子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由爺爺奶奶照顧著,一家子關係和睦,可能這也是胡東沒有懷疑宋永明的原因之一。體面的工作,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