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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
“這個人犯就有些運氣不好了,劊子手可能是新手,一刀下去人倒是走的痛快,就是腦袋滾的老遠,想投胎怕是有些難了”
“還有這個人犯,運氣也不咋好。
可能是劊子手今日忘記磨刀了,這骨頭的斷面明顯不是一刀下去了,好像砍了一二哎呀,足足砍了四刀。
嘖嘖嘖,也不知道這人犯當時疼不疼”
帶領一眾大臣上斷頭臺觀刑的刑部官員:吧啦吧啦吧啦
觀刑大臣一:嘔~,想吐。
觀刑大臣二:腿軟,一步也走不了,快來人扶著本官。
觀刑大臣三:胸悶氣短,上不來氣了,想暈又不敢暈,怕暈了被收屍的人收錯抬回去埋了。
觀刑大臣二十:本官想去恭房
周鴻境: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幹什麼?
馬修禮:別想嚇唬本官,本官才不怕,誰也別想阻擋本官當國丈,嚶嚶嚶太特麼嚇人了。
次日早朝,去菜市口觀刑的朝臣有一大半都因病告假了。
真病假病不知道,但嚇破膽的可能性還真挺大。
周鴻境本就還在養傷期間,到菜市口這一溜達,半條命都要去了。
一回府就開始發燒,燒到這會子還沒醒。
嘴裡還不停的說著胡話,細聽下來,竟是將馬修禮在豫州乾的事說了個一清二楚。
當然,他嘰裡咕嚕的一頓說,誰也聽不清他到底在說什麼。
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燒了兩日兩夜,第三日好不容易退燒後刑部就來問話了。
他竟然被人舉報了。
“周大人,有人舉報你去豫州時查出拐賣昭公子一案與禮部馬尚書有關,你隱瞞不報,可是想替他斡旋一二?”
來人是吏部右侍郎方家定,寒門出身,算是天子門生。
他職位比京兆尹高,來問周鴻境被舉報一事,也算是對周鴻境身份的尊重。
“方大人,下官何時被舉報?被何人舉報?可否告知下官?”
周鴻境剛發完燒,腦子還是一團漿糊,連今夕是何夕都想不起來。
一聽自己被舉報,更是摸不著頭腦。
“刑部需得保護舉報人,他的身份不能透露,還請周大人理解一二。”
方家定身著官服,公事公辦的態度,把周鴻境唬的一愣一愣的。
“啊?這,這事,下官不知呀。
下官去豫州雖查出拐賣昭公子的人,但還沒捉到人呢,就被追殺。您看下官這傷,都還沒好利索呢。”
周鴻境一邊說,一邊給方家定展示身上的傷處,腦子裡也在努力回憶自己去豫州的事。
去時一路順暢,查案子也沒有遇到什麼為難的事,就是抓人的時候沒打過人家,反而被追著砍。
可這事,與馬修禮有什麼關係?
他就是去抓個柺子,還是有人給他送了密信告知柺子的行蹤,他才
那封密信難道是馬
不對,馬修禮不會幹這般不過腦子的事。
這不瞎胡鬧嗎?
他若真幹了什麼事,將他一個京兆尹牽扯進去有何意義。
難道是怕寧王倒的不夠快,讓他一個側妃的爹和馬修禮那個正妃的爹一起使勁兒?
這不是坑女婿嗎?
但凡正常岳丈,誰能做出這種事?
往周府送密信的於錦鳴:說的對,關鍵是你和馬修禮都不是正常岳丈啊。
“舉報信中說,那柺子便是馬尚書的人。”
方家定看著周鴻境變來變去的臉色,斷定他去豫州那一趟真有些沒上報的事。
“啊?這怎麼可能?下官去豫州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