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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顫了一下。
齊青長最後也沒有回答她。
看了一會兒他離去的背影,她的魂兒彷彿已經從身體裡跑出去了一樣。回到東宮後在桌邊坐了許久才定下神來,發覺自己手中還緊緊握著書,攥得書脊都有些變形。
王崇州來時,見她翻閱的是一本《夜京廣記》,這書裡寫都是些奇聞異事,尤其記載了一些神乎其神的鬼神之說。他收回落在書上的視線,過來是有事要向她稟報:“林姑娘的人,悄悄給馮溪送了信。”
南秀的眉輕輕一動。
王崇州繼續說著:“馮溪今日與管事告假出門了,應當是去見林姑娘了。”
南秀並不在意,道:“林萍兒無非是想問他在東宮受了什麼委屈,然後勸他離開這裡。”
“若馮溪被說動了呢?”王崇州忍不住問了一句。
“那就放他回去啊。”南秀看向他回答道,“東宮又不是少不得他。”
王崇州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又沉默著壓成一道線。
“您當真已經放下了?”他知道自己這話僭越了,殿下喜歡誰、想寵著誰不是他有資格置喙的。可還是忍不住想問一問。
南秀的心思完全不在馮溪身上,敷衍地“嗯”了一聲後若有所思地問王崇州:“你說……人可以死而復生麼?”
王崇州一時驚訝,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真是瘋了。”南秀又笑著搖頭,將手上的書扣在案頭,自嘲低語道,“都在想些什麼。”
但隨即她的手又一頓。
既然自己能做夢預知未來的結局,可見這世上確實是有許多非常理可以推斷的事。那麼死而復生,也不算無稽之談吧?
……
其實馮溪剛一踏出東宮的門便有些後悔了。
如今他已經不是什麼東宮男寵,也不是下奴之身,以為能再清清白白地見到表妹會滿心迫不及待,但心裡卻在發慌,總覺得不踏實,並沒有感到多少喜悅。
不過想到表妹還在等著自己,雖然猶豫仍是繼續朝著約定好的地點趕去。
二人見面後林萍兒勸馮溪離開東宮,但馮溪微微避開她的注視,低聲問七皇子待她好不好。
提到南鬱,林萍兒臉色有一瞬間的不自然。但她早已經為那日陰沉殘忍的南鬱找好了理由,張嬤嬤夫婦害了他的母親,他就算折磨死兩人也是……情有可原的。
兩人間沉默了一會兒,察覺到馮溪似乎不準備離開東宮,林萍兒又詫異地問道:“是太女殿下不肯放你走,還是你不想走?”
馮溪誠實道:“是我不想走。”
林萍兒實在不解:“你不是一直很討厭太女嗎?”
馮溪一頓,緩緩說:“討厭殿下……倒不如說是厭棄自己。如今留在東宮,是因為覺得自己應當報恩。”
強取豪奪的女配八
長湯行宮設宴那日郭水姜稱病沒有出席, 主要是因為當日與她曾有過婚約的夏侯廷也在受邀之列,生怕碰面後尷尬。結果錯過了熱鬧, 她心裡又犯癢,也想找個機會再邀人來自己府上玩一回。
郭水姜小時候入宮做了幾年南秀的伴讀,但因為好吃懶做,家裡覺得丟人,也怕耽誤太女讀書被女皇責備,於是找了個理由將她從伴讀的位子上換了下來,所以也算是在女皇跟前長大的。
女皇為了給她體面親自下旨為兩家賜婚, 可當年她執意悔婚, 鬧得郭家與夏侯家直到現在都不再來往了。
郭水姜將想法同南秀一說,南秀破天荒地第一回主動讓她去請一個人。
一聽南秀想讓自己給齊家送請帖, 郭水姜最先想到的只有齊叔良,表情頓時有點嫌棄,道:“你是想請齊叔良?他才學雖好, 也算頗有身手, 卻是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