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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就光想著吃了。”
“餓了, ”楚漾突然就懶得計較錢是怎麼個事兒, 累了,“你們給我留個頂飽的。”
他很少像昨晚那樣一覺睡那麼久那麼沉, 脂肪光顧著燃燒去了,沒考慮到身體的主人餓得頭暈目眩。
轉身進衛生間繼續洗漱。
他拿起牙膏看一眼,眉心很細微地皺了下。
還是櫻桃味的?
只盯著牙膏包裝上那一顆紅豔豔的櫻桃看一眼,楚漾的思路瞬間被拉回昨天那顆被他生生揉進凌意舶嘴唇的櫻桃上——
這誰買的?
昨晚楚漾想了很久都不明白那股莫名被挑動起來的情感是怎麼釋放的。
他只記得凌意舶一寸寸地緩緩逼近, 像是將一把鋒利刀刃橫在他脖頸上最脆弱的部位。
楚漾不得不往後仰去, 直到鼻尖附近的那一股芬芳酒味兒愈發濃郁。
他腦袋昏昏沉沉,被凌意舶很沒禮貌地直接翻了個面, 下一秒,滾燙又熟悉的身軀從身後環抱住他。
為了保證在崗狀態,楚漾每天對自身飲食要求都非常嚴格,要不是他清楚自己吃了什麼,他一定會懷疑是不是有人趁他不設防下了什麼迷藥,不然他怎麼會頭暈目眩到這個地步?
他的確是對酒精不耐受,可還不至於到這個聞一會兒就手腳發軟的田地。
凌意舶力道強硬地貼著他,俯下身講話的動作很剋制。
那張才叼過一枚櫻桃的嘴唇摩挲著楚漾的側臉,頭頂龍舌蘭的氣味幾乎穿破酒瓶瓶身。
“你看看,你看看……”
“看什麼,”
凌意舶充耳不聞,像聽不見他說的話,沒分半點兒注意力在看什麼上,雙臂收緊,一雙眼宛如干涸地,死盯著楚漾敞開的襯衫領口往下視其為水源,“看你故意把紐扣解開了一,二——三顆嗎?”
他竟然還慢條斯理地在數。
他竟然真就毫無顧忌地往裡窺探著。
見楚漾憋著一股氣兒不答話,眼睫顫動,脖頸連著肩背那一片全部溼透了,汗涔涔的。
凌意舶突然喜歡上這種黏膩的觸感,眯起眼,說出的話是即將要把楚漾激怒的混蛋:“看什麼,說啊,楚漾,下次我一定要在酒窖這裡安一面鏡子,讓你看看你是怎麼用一顆櫻桃勾引我的,啊?”
楚漾聽著,急促地悶哼一聲,覺得凌意舶這會兒有點瘋。
“不是……”楚漾一向平穩清冷的嗓音被堪堪磨得驟然變調,尾音抬高:“看看酒瓶是不是沒擰緊啊!”
“我就沒捨得喝過,”凌意舶的耳朵在楚漾看不見的角度發紅發燙,嘴上仍然是不饒人,“上次我不是說了嗎,我不是說了要留給你聞聞嗎?”
凌意舶又習慣性地用這種連續問句來和他說話,楚漾應當是要在這種情況下迅速做出反應的。
但他此時一句話說不出來,平時在大腦中宛如機械設定的反應卡了殼,只覺得頭重腳輕,往前一栽,雙腿發軟,整個人趴到酒櫃上。
“楚漾?”他只記得在快暈過去的前一秒,凌意舶喊了他一聲。
隨後他安穩地落到一個過於舒適的懷抱中。
也顧不上什麼主僱關係了,楚漾順勢靠在凌意舶胸膛前,呼吸發軟,皺著眉,口吻中淨是惱火:“我可能,我可能有點發燒。”
他說完準備要按下耳麥訊號,想叫陳迦禮他們下來扶自己回房間。
凌意舶伸手挪開了他的耳麥,面色不悅:“不用叫他們來。”
楚漾頭昏,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
“我抱你。”
凌意舶不等他回話,做了主,就著讓楚漾依靠在懷中的姿勢,手腕繞過楚漾的膝蓋下方,毫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