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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藍橋怎麼說來著？哦‐‐&ldo;下次你試試逗他，逗得他眼神專注地看著你，你會更濕。&rdo;

andrew滿腦袋不可描述的畫面，說到最後都有些結巴了：&ldo;廣告那邊拍攝時間很緊張了，july留給我們的檔期也非常有限，今天中午之前必須拍板簽約，緊急召開會議也是為了這個……boss們拿個主意吧！&rdo;

顧庭岸回神，他沒有認真聽，但知道誰肯定認真聽了：&ldo;沈總，你怎麼看？&rdo;

&ldo;分析得很到位，親切活潑的形象確實適合睿博口服液，&rdo;沈再贊同地點頭，&ldo;我記得昨天有個專案，隱形眼鏡和眼藥水，代言人候選裡也有她，是吧？&rdo;

andrew說是，&ldo;july最近人氣爆棚，紅得不得了，但她的經紀人很挑，廣告和劇都不輕易接，路線規劃還挺謹慎的。&rdo;

沈再點頭，轉向顧庭岸，說：&ldo;我覺得可以。&rdo;

&ldo;那就抓緊時間吧。&rdo;顧庭岸也不反對。

andrew立刻就去辦了。

緊接著又有好幾個會，結束時都已經過了午飯的點，助理們去買飯了，沈再與顧庭岸一道走回辦公室，顧庭岸把自己摔進辦公椅中，閉著眼不適地扯開領帶，顯得煩躁不安又意興闌珊。

沈再溜溜達達地泡了杯茶喝，一邊在他辦公室裡散步一邊問他：&ldo;你這兩天狀態不太好啊，是不是太久沒放假了，休息兩天，出去走走吧？&rdo;

&ldo;沒什麼地方想去的。&rdo;顧庭岸倦怠地歪在椅子裡，默了默，還是沒忍住：&ldo;藍橋她最近在忙什麼？&rdo;

一牆之隔，卻一面都見不到。昨天夜裡他在沙發上昏睡，聽到高跟鞋停在隔壁門口的聲音，連忙抓起門後的垃圾袋走出去，差點崴了腳，卻還是沒見到人。

沈再這兩天其實也不怎麼能碰到藍橋：&ldo;你說周北那事兒、藍橋真的就這麼放過賀舒了嗎？&rdo;沈再蠻擔心的，&ldo;總覺得沒那麼容易啊。&rdo;

&ldo;賀舒簽了新的經紀公司，現在在做一個大ip的原創言情小說改編劇，電視劇和電影一起拍，人在劇組要待十八個月，輕易出不來。&rdo;顧庭岸睜開眼睛，神情裡怔怔的，修長手指揉著額，過了一會兒，突然說：&ldo;清明節沒幾天了吧？&rdo;

&ldo;嗯……&rdo;沈再勉強地笑笑，目光亦是惆悵。

藍教授去世那天，恰好是清明節。

五年了。

當時少年，精於學術者卻未曾投身學究，漿向藍橋易乞，可得非所願；意氣風發者如今高居青山製藥總裁，卻藥成碧海難奔，一身無奈。

只有已逝者長居眾人記憶裡，永葆歲月安寧。

&ldo;我有時候真的很羨慕蕭尹，&rdo;顧庭岸笑得很是懷念，&ldo;那小子真是心狠，也夠灑脫。&rdo;

沈再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顧庭岸的手機突然響起，他倦怠地接，聽著聽著，揉著額頭的手漸漸停下動作。

沈再看他神情不對，等他掛了電話連忙問：&ldo;什麼事兒啊？&rdo;

&ldo;賀舒，在片場被副導演打了。&rdo;顧庭岸收起手機、握在手裡。

&ldo;啊？！&rdo;沈再很驚訝，&ldo;不可能吧？&rdo;

賀舒對外人一向親切周到，工作也算認真刻苦，從沒鬧出過負面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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